而叶荣以前一直在父母的保护下,还有以前年纪尚浅,很多事还不到争夺的时候,现在他的母亲开始为了他巩固地位谋划了,那他有了变化,也是正常的,自己不该再多说什么了,言尽于此,已经算是作为朋友该说的。
她对着叶荣道:“叶公子,我对你没有男女之意,如果你要是再说,那就连朋友也没得做了。”
叶荣有些着急:“我这一年的努力,都是为了你,为什么你就是不喜欢呢?”
“或许就是没缘分吧,我还有事,叶公子也知道我这几天书局的事情忙,我就不多留你了。”
“我来就是想问问你,书局的事情需不需要我帮忙,叶家在京城还是说得上话的。”
“不用,我都处理好了,如果不能控制这些,那我怎么能是个合格的生意人?谢谢叶公子的关心,那我就不留你了。”秋寒露这明显的就是送客了。
叶荣只能起身道别,好像很多话没说,但是又觉得说了好像也没有用。
看着叶荣离开,秋寒露又带着暖暖去了书局,今日郑演不在县城,她自然要多上心一些。
此时不仅仅是书局,就连秋寒露家的西点铺子,也都是谈论这事的人,都说南阳书局的恶劣行径让人唾弃,自然也要说秋寒露他们九州书局的好。
今日这公共场合,适合说话的茶楼,酒楼,反正收益都不错,因为都有文人约着去说这事。
秋寒露觉得这个时候就是没有网络,要不然这是多好的话题。
傍晚时候,郑演回来了,跟秋寒露说起来今日京城的事,笑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特别是说到秋寒露写的那个告示,说都激起了书生的斗志,恨不得直接去把南阳书局给拆了。
秋寒露听得也开心,毕竟对方要害自己的,现在他们把自己玩完了,书局最重要的就是名声了,这南阳书局怕是也开不长了。
从书局回家,暖暖这一路都高兴得不停嘴,把郑演说的那些翻来覆去的拿出来再说几遍。
秋寒露也知道暖暖是真的高兴,笑着对她道:“这个月给你双倍月钱,让你快乐加倍。”
暖暖摆摆手:“不用小姐,我要钱没有用,一分钱我也花不出了,吃穿用都是你的,我要钱干啥啊?”
“这傻丫头,你也得买房置地,以后要是嫁人,那都是你自己的嫁妆。”
“我又不嫁人,我也不离开小姐。”暖暖挽着秋寒露的手臂道。
每次这个话题都是这个结果,秋寒露笑着没再说了。
到了家门口,看见了袁罗桂等在门口。
秋寒露看着她,讲真不太想跟她说话,可是都在门口了,不说也不可能了。
袁罗桂看着秋寒露:“咱们谈谈。”
秋寒露没有让袁罗桂进屋:“前边茶棚说吧,我们家今日不方便。”
袁罗桂跟着秋寒露到了茶棚坐下了。
见秋寒露不说话,袁罗桂只能开口:“你今日的事情做得太过了,你知道南阳书局是舒太妃的侄子开的,你怎么还要赶尽杀绝?”
秋寒露笑了:“如果我没猜错,这个书局你也有份吧?怎么只能你们作恶,我不能反抗?”
“我今日是因为萧家才来跟你说这些的,临渊不在家,我不得不提醒你来,就算是你身后是定安王,但是你也要明白做事留一线,我不是担心你,但是我不能让临渊跟你一起犯险,所以我好意提醒你,以后做事留些后路。”
秋寒露想着,自己没有直接闹到南阳书局去,不是已经很留情面了么?并且自己也没有说什么,不都是因为他们自己自作自受么?这怎么整的好像自己错了?
“我做事有自己的原则,我和萧临渊的事情也不需要你管,如果你真的为了他好,那压根就不会跟我们这么对立了。”
袁罗桂道:“我知道我做的不地道,但是立场不同,我可以跟萧临渊竞争,但是我不希望他丢了命,要不然我死的那天,到了地下怎么跟他父亲交代。”
“既然立场不同了,那又何必来关心,这么多次你做的事,你觉得我们跟你还能和平相处,难道我还得感激你?”秋寒露笑着问。
“我是好心提醒,你爱听不听。”袁罗桂气愤地站起来道。
“你的好心好像很廉价,没别的事,我走了。”秋寒露说完,带着暖暖回家了。
袁罗桂站在原地,她的内心很复杂,自己站在舒太妃这边到底对不对?
可是当初自己没得选择,舒太妃找到自己,难道自己拒绝?或许这就是命。
而当初自己也是想要帮助萧临渊的,想让他跟自己合作的,可是萧临渊怎么就攀上了定安王?
这世事没有定数,所以或许这就是命,自己跟萧临渊父亲的这些情分,也真的是到头了。
但是她之前觉得秋寒露和萧临渊应该是有男女之情的,可是京城又传秋寒露和定安王有关系,那秋寒露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这是个突破口。
这两天郑庆西的铺子都准备好了,秋寒露也正好去京城看看,顺便把岳氏接回来,给郑庆西张罗亲事。
到了京城之后,她先去了书局看看情况,路过南阳书局时候,看见已经关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