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店里出去,又回了趟村子,跟里正说了这边可以再加一些纺车和工人。
不过京城那边,萧临渊也打算开个毛线作坊,要不然运输费用高,并且纺线没那么多的技术含量。
秋寒露他们家谷峰村的房子要等到秋天盖了,现在秋广万太忙了,前几日他租了一个铺面,要再开一家分店。
也是在县城,店面比现在的小一些,没有后院,因为这边不制作,只是售卖,这样能分散客流,要不然家里那边总是排队。
所以房子打算入秋盖,盖好房子,秋广万就去京城开店,到时候他带着秋谷雨和郑源过去,店里都雇人,技术以后由秋谷雨和郑源掌控就行。
家里很有规划地进行着,最近秋瑞峰的学习也很好,先生也说他是个读书的好苗子。
秋瑞吉虽然成绩不算好,但是人缘不错,还经常帮着先生干活,倒是也得先生的喜欢。
次日,天气不错,秋寒露和秋谷雨坐着马车,带着礼物去了秋谷雨前婆家的村子,去找程信,这事也是比较急的,家里确实缺人。
虽然也能买人用,但是程信跟别人不一样,这人秋寒露觉得可重用,并且他对秋谷雨有恩。
进了村,村头两个去地里种地的村里人就看过来了,看着豪华的马车,都开始猜测是去谁家的,因为他们村不是主路,所以能进来的车也不是路过。
两人也是好奇,这时候跟着马车,看看到底谁家来了这么有钱的亲戚。
结果谁也没想到,马车进了村就停下了。
让两人更没想到的是,马车停下之后,下来的竟然有秋谷雨。
这秋谷雨跟李元刚和离了,可是也不至于找不到门了,看来这不像是去李家的。
再看此时的秋谷雨,穿着一套青绿色的裙子,配着同色系的褙子,头上带着金镶玉的簪子,白白净净,像是大户小姐一般,如果不是熟悉的人,怕是都认不出来了。
秋寒露下了车之后,把手里的一个盒子给了秋谷雨。
秋谷雨明白妹妹的意思,把盒子打开,拿出来里边的糖瓜,抓了几把分给两个村里人:“两位叔叔吃糖,这次我回来就是看看曾经帮过我的人,也感谢村里人这两年对我的照顾。”
她们姐俩没有直接先去程信家,因为不确定程信愿不愿意跟他们去县城,如果人家不愿意,那就让李家恨上他,对他没好处,他们打算把这左邻右舍都走一遍,再去程信家,也就没人会多想了。
这段时日村里人都听闻秋谷雨家里发迹了,但是没想到这么有钱了。
他们还以为再也看不见秋谷雨了,没想到这姑娘有良心回来看他们了。
听着秋谷雨这么说,两个善良本分的村民,也都夸她变得漂亮了,夸她仁义有钱了不忘了村里人什么的。
这时候李元刚的二姨正好路过,看见秋谷雨,一脸惊讶地过来:“大刚媳妇么?你回来了?”
秋谷雨对李元刚的二姨可没有好印象,这婆子以前没少帮着李元刚母亲想歪点子折磨她。
所以此时秋谷雨也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道:“我可不是谁的媳妇,我是秋家大小姐。”
李元刚二姨也是听出来秋谷雨的语气不善,但是他也不善茬:“谁家的大小姐我不知道,但你是咱们村彩礼最高的,这个我记得。”
这话明显的是讽刺秋谷雨。
秋寒露听不下去了:“为什么彩礼高难道你心里没点数?李元刚是残疾,娶媳妇本来就不容易,又想娶漂亮能干的,那自然不能跟常人一样了。”
李元刚的二姨也知道确实如此,但是嘴上还是咬着劲:“说一千道一万,你姐也是老李家不要的媳妇。”
秋谷雨上前一步道:“我是正经的和离,可不是他们不要,是他们攀不起。”
秋寒露对大姐现在的这个脾气比较喜欢,她对着李元刚的二姨道:“你不知道前几天李元刚母子去求我大姐?可惜人啊,没那个富贵命,也没办法,我大姐看不上他们。”
李元刚的二姨不知道这事,但是想想倒也是知道可能,毕竟都知道秋家有钱了。此时她越是看着漂亮的秋谷雨,越是心里不舒服。
嘴上特意地说着让人不舒服的话:“反正秋谷雨怎么都曾经是李家媳妇。”
秋寒露笑了:“你也知道曾经?跟现在有个屁关系?人往前看不知道么?怎么你就剩下一天活头了?就能看见今天?”
李元刚的二姨被秋寒露咒得浑身发抖:“你这个死丫头,你敢咒我?”
秋寒露冷笑道:“你再逼逼赖赖,我还打你呢,没事赶紧滚。我们还忙着呢,今个回来给那些帮过我姐的人家送些礼物,我们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谁帮过我姐,我们不会亏了,这事应该跟你没关系。”
李元刚二姨是个很爱占便宜的人,但是此时看着人家穿戴富贵,又一点也得不到的心情真的难受,加上看着边上的暖暖抽出鞭子,吓得只能道:“我懒得看你们的破事。”说完就跑着离开了。
当然,她走了不看也没用,秋寒露他们带的礼物不少,帮过秋谷雨的家里,都准备礼包,里边有一块布料,一些点心,和一个放了五十文钱的红包。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