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寒露忽然觉得萧临渊哪里怪怪的:“你怎么跟玄冥似的?放心,我跟你的友谊第一好,行了吧?”
萧临渊这回满意了:“嗯,我也这么觉得。”
秋寒露心里想着,男人晚熟还真不是说说的,这家伙平时看着像是什么都懂,但是这心里年龄应该低得可怜。
看着秋寒露的表情,萧临渊皱起眉头问她:“你这是什么表情?”
秋寒露赶紧摇摇头:“我有表情吗?”说着把一块蛋糕推到萧临渊的面前:“你吃蛋糕,这个特别好吃。”
两人说着话的时候,一个十五六岁,长得挺标致的女子带着丫鬟走过来。
女子看着应该是有些家世的,穿着翠绿色的缎子斗篷,斗篷压着白狐狸毛的边,很富贵。
那个女子见到萧临渊,不觉得加快脚步:“表哥,我听人说你经常来这,所以想着过来看看,没想到咱们心有灵犀,你真在这。”
萧临渊对着那个姑娘道:“张晚清,你是不是有毛病?你打听着来找到我的,跟心有灵犀有什么关系?你怎么又来吉隆县了?”
张晚清含情脉脉地看着萧临渊:“表哥,我跟母亲来看望表舅的,听闻表舅又病了,我娘担心的昨夜都没睡好,一早就带着我来了。”
说完,对着秋寒露道:“这位姑娘是表哥的朋友么?不介意我坐下来吧?”还没说完话,她已经坐下了。
秋寒露也不确定两人的关系,多少看得出来,张晚清对萧临渊好像有意思,但是萧临渊好像不太中意张晚清。
这剧情感觉有点俗套,古代就爱弄这表哥表妹的事,要是放在现代,近亲不能结婚,他们压根也就没这个想法了。
不过也不怪古代这表妹总是看重表哥,毕竟所谓的大家闺秀都不怎么接触外男,所以除了亲兄弟,也就是表哥了,在情窦初开的年龄,难免就喜欢上了。
此时她也不好说话,再说,她都坐在了,还能说介意?只是微笑一下。
萧临渊皱眉看着张晚清:“话我先说清楚了,如果你是来看我父亲的,那就安分点,如果你想别的,别怪我不客气。”
张晚清满眼委屈地道:“表哥,你怎么总是把我往坏了想?并且我不也是顺从长辈的意思?表舅年纪大了,你不能总惹他生气。”
萧临渊的眼里带着阴冷:“我的事我自己有数,你管好你自己吧。”
张晚清被萧临渊说得脸色有些难看,但是她很能隐忍,很快又翘起嘴角。
她看向秋寒露道:“我表哥小时候不是这个脾气的,他小时候特别的宠着我,小时候我们一起玩,他还说要让我陪他一辈子。”
秋寒露听到这,想到一件事,那就是萧临渊怕婚礼,但是没说不能有女人。
这张晚清倒是说话很有水平,没说要嫁给他,而是说要陪他一辈子。
不过不知道人家的具体情况,也不好开口,只能保持微笑。
此时萧临渊的眉头蹙了一下,对着张晚清道:“小时候的事情我早就不记得了,你以后也别再提了。”
张晚清嘴角抽动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复了笑容,然后又对着秋寒露道:“忘了问姑娘是哪家的小姐,以前未曾见过,长得好生漂亮。”
秋寒露被她夸得怎么觉得那么奇怪,明明是夸奖,但是听着就有点起鸡皮疙瘩。
她道:“我就是这店家的女儿,你们说话,我先去忙了。”
她听得出来人家是亲戚,说家里事的时候,自己在边上也不礼貌。
并且这两人的气氛很不对了,自己跟萧临渊是朋友,但是还没到能参与人家家里事的地步,所以她站起来,打算要离开。
张晚清听到秋寒露的话,打量了她一番道:“看姑娘气质这么好,穿戴也不错,还以为是哪家大户的小姐。说起来,我倒是有些心疼你了,就算是表哥跟你相处得再好,可是门不当户不对,以后想进萧府的门怕是不容易的。”
秋寒露本来没打算跟她多言语,但是这人的话当真是不好听。
她转身看着张晚清道:“且不说我和萧临渊只是朋友关系,就算是我们有什么,也轮不到你操心,你这随时能进萧府门的人,也没见有多大用,人家还不是照样不正眼看你。”
这话戳中了张晚清的心,她的双手握紧拳头,但是她清楚,不能在萧临渊面前失态。
她对着萧临渊道:“表哥,就算我的话难听点,但是也是实话,这姑娘的脾气也太……”
“张晚清,不会说话就别说,以后离我远点。”萧临渊不耐烦的对着张晚清说了一句。
然后他站起来,对着秋寒露的语气柔和很多道:“不用听她一个外人说话,我们萧府的大门你随时可以进。这个时辰客人多了,我就不在这占着位置了,去赌坊转转。”
秋寒露点头应下:“嗯,那我跟你一起下楼,我也得去忙了。”
说完,她和萧临渊一起往楼下走,完全没搭理跳脚的张晚清,这是自己家铺子,发生争吵影响的是自己家生意,没必要。
张晚清在萧临渊的面前一直维护着她懂事的形象,所以这时候也不好说难听的。
她只能跟在萧临渊的身后:“表哥,你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