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已经到了中午,意味着是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了。
顾花、张国安、李宗翰和乔州四人结伴出了校门口,背着书包走在回家的路上。
正在在巷道口张望的黄英和路永强,看见顾花和张国安的身影。立马小跑了过去,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他们拉着顾花和张国安的手,问东问西,显然是对对学校里的生活很是好奇。
而顾花和张国安,则耐心的一一为他们进行了解答。
双脚跨进门槛的黄英对顾花说道:“姐姐,奶奶去小兰姐姐家参加小兰奶奶的丧礼了。饭已经做好了,在锅里呢,奶奶让我们自己吃。”
顾花脸上带着笑容,说道:“嗯嗯,我知道了。”说完,牵着黄英的手来到了屋檐下的草席边,把书包放在了上面。
然后,两人一起去了厨房,从锅里将冒着热气的寸寸面端了出来,围坐在桌边,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而此时的县警局里,宋大山被关在一个房间里,被宋婉婉母亲咬掉一半的耳朵已经被简单的包扎好了,有几个警官正在坐在宋大山的对面审问。无论警官怎么问宋大山都死咬着牙不开口,他都紧闭着双眼,没有为自己辩解过一句。
宋婉婉母亲被警官抬进了医务室,正在全力抢救着。宋婉婉、孙来钱、孙懿福四姐妹、宋大丫和孙奶奶被分别关在一个房间里,正在被警官审问着。几人把自己看见事情都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没有遗漏任何细节。
此时此刻,县警局里的气氛凝重而紧张,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宋大山的沉默就像是一座无法撼动的冰山,他的双眼紧闭,仿佛是一扇紧闭的门,将他的内心世界与外界隔绝开来。他的嘴唇紧紧地抿着,像是要把所有的话语都深深地埋藏在心底。
而另一边,宋婉婉母亲被警官抬进了医务室,就像一只受伤的鸟儿,脆弱而无助。她的生命在那一刻似乎悬于一线,警官们正在全力抢救着她,仿佛在与死神赛跑。
在另一个房间里,宋婉婉、孙来钱、孙懿福四姐妹、宋大丫和孙奶奶则像是一群被惊扰的小鸟,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他们的目光游离不定,就像是迷失在一片迷雾中的羔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而整个县警局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谜团,充满了未知和挑战。每个人都像是一颗棋子,被命运的大手摆布着,却又试图在这个谜团中寻找答案,寻找自己的出路。
尤其是宋大丫,她生怕会给自己惹来祸端。于是将自己女儿的死、把孙懿福四姐妹接走和这次来孙来钱家的目的,以及把在孙来钱家和每个人说的每一句话都讲了一遍,甚至还包括看了孙懿福四姐妹房间的细节都事无巨细的讲了一遍。
宋婉婉则是哭泣着断断续续的把自己和母亲流落到青鸾村,被宋大山收留,和在成婚前一晚被宋大山玷污并在后来生下了孙五福,以及孙五福的死和今天早上宋大山的所作所为,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审问她的警官。
警官听着宋婉婉的讲述,都不由得心疼起了宋婉婉,但并没有表现出来。
当所有人都审问完毕,出了房间以后,宋婉婉母亲的死讯也随之传来。
宋婉婉被孙来钱扶着浑身颤抖着,泪流满面的走到自己母亲的尸体旁时,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而短短的十步距离在她的眼里是如此的煎熬和遥远。她扑到已经凉透的母亲身上,撕心裂肺的唤道:“妈,我是婉婉啊,你快睁开眼睛看看我啊,妈。我不怪你了,我再也不怪你了,妈......”
孙来钱站在宋婉婉身边,早已泪流满面。
宋大丫和孙奶奶以及孙懿福四姐妹站在停放宋婉婉母亲尸体的门口,尽管她们和宋婉婉母亲没有血缘和很深的交情,可他们听着宋婉婉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都不由得哭出了声来。尤其是宋大丫和孙奶奶,眼睁睁的看见宋大山把宋婉婉母亲甩了出去。
抢救宋婉婉母亲的一位女警官,脚步沉重地走到关押宋大山的房间里。她凑到审问宋大山的一个微胖男警官耳边,小声说道:“宋大山的另一半耳朵已经被宋婉婉母亲通到了吞进了肚子里,当我们发现那半个耳朵在宋婉婉母亲嘴里的时候,已经被吞下去了一大半,还没等我们拿出来就已经全部被吞下去了。现在宋婉婉母亲已经死了,那半个耳朵?”
微胖男警官轻声说道:“耳朵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
那位女警官听了微胖男警官的话,点了点头,便快步走了出去。
微胖男警官看向紧闭双眼,一言不发的宋大山,语气沉重地说道:“你还是什么都不说吗?”见宋大山仍没有任何动作,微胖男子起身走了出去。
一会儿,他拿着厚厚的一沓写满了字的纸走了进来,坐在了宋大山面前。拿起那些纸,一张一张的读了起来。
宋大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当他听到宋婉婉的供词时,脸上的表情最是丰富多彩,有一丝丝的悔恨,但更多的是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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