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念初往孙颜青的怀里躲了躲,思考了一下,才伸手要萧逸抱!
萧逸与三个孩子玩闹了一会儿,才在孙颜青的再三催促下去把正事给办了!
这些年来孙颜青极少探听皇室的消息,不过皇甫景延登上他梦寐以求的高位这事她知道!
她来交州城这么多年,没和余战天相认,现在她也没有相认的打算。
不过她倒是有向孙言风他们透露自己还活着的消息,只是不知道孙言风他们能不能懂她的意思。
唐龙拿到方子后,二话不说就带着火药方子去了守城将府,唐家三兄弟现在对孙颜青这个老大早就彻底的心服口服!
唐家三兄弟表面上依旧是龙虎寨的大当家、二当家、三当家。可他们早已不做半道劫财的勾当,而酒坊和交州城最大酒馆的幕后老板。三人剃掉了胡子,打理好了头发,扔掉了手里的长刀,改掉了匪气,换上正经的长衫,别说还真有几分生意人的韵味了。
余战天看着面前之人很是不解,他道:“唐老板!你来我守城将府干嘛?”
他不知道唐家三兄弟年前为何突然转性不再做土匪,而改是做酿酒生意。更没想到这三人的生意越做越大,最后竟然带动了整个交州的经济发展。
这里的百姓们纷纷也不再荒废田地,自发的改种果树、庄稼,为唐家三兄弟的酒坊提供酿酒的原材料。
可他们与唐家兄弟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啊,不管他们是当土匪还是当老板,只要不干杀人放火的事,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唐龙拿出火药方子,对余战天道:“自然是为余将军解决困境而来!唐某虽然是一介生意人,可交州的安宁与唐某也息息相关,我们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希望交州城能一直风平浪静下去!”
余战天拿过唐龙手中的火药方子看了起来,从最初的平淡无波到最后的瞠目结舌。
唐龙道:“余将军!凡事有备无患,你可以先试验看看其威力如何?记住一定要注意安全哦!在下就先告辞了!”
等余战天反应过后,唐龙早已离开!如今交州城外局势不明,他虽然几天之前便已将这里的情况上报朝廷,可来回路途遥远!等朝廷的消息下来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所以确实该早做打算。
余战天立刻找来工匠,按照配方制造火药。经过多次试验,火药的威力果然惊人。余战天心中大喜,决定在城墙上设置火炮,以增强守城能力。
与此同时,余战天也让人加强了城内的巡逻和防御工事。百姓们得知后,纷纷主动前来帮忙,共同守护交州城。
果然半个月后,敌军来袭。他们原本以为交州城会轻易攻陷,却没想到遭遇了猛烈的炮火攻击。
城墙坚如磐石,守军士气高昂,敌军伤亡惨重,最终狼狈撤退。
交州城守住了,余战天对唐家三兄弟感激不已。
与此同时,皇甫景延带着燕七正在赶往交州城的路上。
皇甫景延登上皇位后,果然按他最初承诺那般不改初心爱民如子,一颗心思都放在了国事上。
在国事上皇甫景延这个皇帝当得无可挑剔,文武百官都对他更是赞不绝口。唯一不足的便是他的后宫无妃,登基至今竟无一个女人入他的眼。他唯一的逆鳞便是已经逝去的寒王妃孙颜青,无人敢在他的面前提起只言片语。
皇甫景延无数次午夜梦回之际,都希望能在梦境中与逝世的孙颜青见一面。可是孙颜青却从不入他的梦,所以他每次醒来都是无尽的懊悔与自责!更是没有睡过一天的好觉。
他想他的余生便要在思念着孙颜青的同时,带着对她的无尽愧疚与自责中度过。
属于孙颜青的一切都被那场大火烧了个干净,他唯一能安眠的地方便是木兰巷的那座小院,只要他不处理公务,都会去那座小院,一待便是一天。
燕七道:“爷!我们现在赶去交州,还来得及吗?余将军的奏折已经递上来许久了!再说凭我们二人也阻挡不了敌军的千军万马啊!不如我们等等沈将军他们吧!”
皇甫景延沉默片刻,说道:“不行,交州的形势危急,不能再等了。我们必须尽快赶到那里,协助余战天防守城池。”
燕七知道皇甫景延的决定很难改变,便不再劝说,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两人加快了速度,朝着交州城疾驰而去。
一路上,皇甫景延心急如焚。他深知交州城的重要性,如果失守,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等他们到达交州后,才发现仗已经打完了,而且余战天他们不费一兵一卒就取得了胜利。
皇甫景延与燕七二人大为吃惊,余战天向他们讲述了唐家三兄弟的义举。皇甫景延对唐龙的智慧和勇气深感钦佩,想要亲自去拜访一下。
结果扑了个空!唐家的两位东家昨儿个回了龙虎寨,并不在交州城内,至于明日来不来酒馆,掌柜的也说不准。
皇甫景延与燕七在交州城找了间客栈住了下来,结果第二天一早皇甫景延就收到了京都的飞鸽传书,说京都有急事需要他赶回去处理。
交州的战事已经平息,皇甫景延便也放心了不少,交州城有余战天的大炮镇守,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