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颜青看着地上血肉模糊的哀嚎的两人,她是一脸的冷漠,她心底的悲痛没有稍减半分,不管怎么折磨这两人!她最好的十九却再也活不过来了!再也不能继续陪伴着她了!
皇甫景延、燕七、宁小五、寒王府的侍卫也是一脸冷漠的看着自作自受的两人!
皇甫景延把情绪异常的孙颜青揽入怀中,孙颜青靠在他的怀里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地上郑飞鹏和王灿两人已经辨不出原有的模样,浑身是血,还在不停的哀嚎,扭动的身体!
这时别院门口有大队人马前来,来人是王灿的父亲御史台王仁善、郑国公、郑飞鹏的父亲郑文山几人!他们大步跨入院子,看着尸横遍野的守卫尸体,郑国公怒不可遏的进了屋子对皇甫景延怒斥道:“寒王殿下!你这是为何?为何私闯民宅,还杀了院子里这么多的守卫!”
地上郑飞鹏和王灿两人听到他们的父亲来了,嘴里发出了呜呜咽咽的声音,因为剧烈的疼痛折磨加上惨叫撕裂了他们的嗓子,他们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王仁善看着地上的两个血肉模糊的两人,依稀从穿着中辨别出其中一个人好像是他的儿子。他快步上前把人扶在怀中,对王灿喊道:“灿儿!是你吗?”
郑文山也是同样如此,他对郑飞鹏喊道:“飞鹏!是你吗?”
两人靠在彼此亲爹怀里呜呜咽咽的点头,并用抬手指了指孙颜青与皇甫景延两人。郑国公这一行人脸色大变!他们好端端的孩子在自家的别院里怎么成了这样子?而且这两人同时指向了寒王殿下和孙侧妃!这是不是说明这俩孩子变成这个样子是寒王殿下和孙侧妃干的?
老国公站了出来对皇甫景延道:“寒王殿下!请给老臣一个合理的解释!”
孙颜青整理好了情绪从皇甫景延的怀里退了出来,看着王仁善、郑文山怀中那俩个血肉模糊的人道:“王灿!郑飞鹏!你们是不是觉得你们得救了?可惜没人能救得了你们!谁来也救不了你!”
随后孙颜青对老国公道:“合理的解释?呵!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算不算?”
霎时间孙颜青不知从哪儿拿到了一把长剑,在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快速的刺入了郑飞鹏的胸膛,然后拔出后转道立马又朝王灿刺了过去。
王仁善反应过来后有了准备,孙颜青这一剑被阻拦了下来,王仁善厉声道:“孙侧妃!你想干什么?竟然敢当众杀人?”
而此时郑文山还抱着郑飞鹏的尸体还没有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抱着郑飞鹏的尸体嚎啕大哭:“飞鹏!飞鹏!我的儿啊!孙侧妃!你为什么要杀我的儿子!”
孙颜青的长剑被阻拦了下来,眼神一凌在王仁善还在大声呵斥她的时候,手腕上的袖箭嗖的一声直直的插入了王灿的胸口!结果了二人的性命!
事发突然现场非常安静,郑文山和王仁善都没想到,孙颜青已经被阻止了竟然还有能力射杀了王仁善怀中的王灿!
皇甫景延、燕七、宁小五、寒王府的侍卫们都没想到他们家侧妃会有如此动作,但是又莫名的觉得十分解气!
郑国公柱着拐杖气急败坏道:“孙侧妃!寒王殿下!请给老臣一个解释!为何要杀老臣的孙儿!”
王仁善更是想气得冲上来想抓住孙颜青,怒喊道:“孙颜青!你杀了我儿!我要和你拼命!”
可惜被皇甫景延挡了回去!
孙颜青镇定自若的看着老国公一行人,红着眼眶道:“因为他们该死!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说完指了指燕七怀中十九的尸体继续义愤填膺的道:“这个丫头年仅十六岁!可却两次遭人凌辱!她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非人的折磨!你们知道这两人都干了什么吗?需不需要我把这小姑娘的下体掀给你们看?看看她生前遭受了怎么非人的凌辱?看看她是怎样惨死在这两个畜牲的手里的吗?”
郑国公、郑文山、王仁善几人面面相觑,他们的儿子是什么德行,他们最清楚不过。
郑国公强硬的道:“就算我孙儿有错在先,也不是侧妃能直接杀死他的理由!可交由刑部审理,而不是被寒王殿下与侧妃私下处置。老臣明日会向陛下请奏,请求他老人家还老臣一个公道!”
皇甫景延冷言道:“就算本王的侧妃不动手,本王也不会放过这两个畜牲的!老国公想上奏,一切随你!本王奉陪到底!”
随后又转头对孙颜青道:“颜青!我们先回去吧!”
孙颜青沙哑的嗓音道:“嗯!我们带十九回家!”
皇甫景延和孙颜青这一行人刚出别院,就遇上了孙言风、皇甫悦汐、孟院长、苏霜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孙言风拉着孙颜青上下打量了一下道:“小妹!你没事吧!”
孙颜青低落的摇头道:“我没事!”
孙言风、孟院长见孙颜青他们这一行人的情绪十分悲伤,想要详细的问问情况。
眼尖的皇甫悦汐霎时看见了燕七怀里的十九,问道:“十九!这是怎么了?”二话不说想要上前查看十九的状况,可是手刚触及到那冰凉僵硬的尸体!她受到惊吓缩回家手,语无伦次的道:“十九!……怎么会这样?”
苏霜上前扶住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