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五又说道:“我和王爷被关了一天一夜,好不容易等汝南王出了书房忙别的事情去了。寻到机关,用内力触发机关,才从铁笼子里逃出,结果又遇上书房外面的守卫,死战一场,才得以逃出来的!”
孙颜青:“所以你身上的伤也是那时受的?”
宁小五:“嗯!守卫太多了!还有隐藏的弓箭手,我和王爷就两个人,防不胜防。但是没想到刚逃出汝南王府,就遇上侧妃你和暗四他们,要不暗四接应,你和王爷又不顾自身安危把汝南王的兵马引走,我估计我早已葬身敌手。”小五其实没说,他身上很多伤,都是为保护王爷替他挨的。
孙颜青听完整个经过,看着情绪低落的宁小五道:“小五!你身上的伤估计很多都是替王爷挡的!所以不用自责,因为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行了!伤也处理完了,你好好休息,你家王爷还等着你痊愈,陪他上阵杀敌呢!”
宁小五郑重的点头道:“好!”
孙颜青回到房间,好好清洗了一番,换上干净的衣服,吃饱喝足后,躺在床上休息去了。
而皇甫景延那边,由于燕七他们到达幽州之后,立马就请知府写了奏折上报江都城的情况以及汝南王即将造反的证据,然后快马加鞭的送回往了京都。估计就这两天,朝廷的兵马就快到了。
皇甫景延也把自己的发现,还有汝南王那里发现的证据,以及兵力做了一个大概推测都说了,光靠幽州的这点兵马,并不能与汝南王手里的大军抗衡。
他也没想到汝南王整整三年的时间,竟然豢养两万人马的私兵,加上明面上的汝南军,总共估计大概有五万人马,而幽州城总共兵力才一万五,所以必须要等到朝廷的援军才能动。
可是,皇甫景延他们还没等到朝廷的援军,第二天就收到了汝南王正带领大军快速的朝幽州城而来。
雷凌平怒道:“看来汝南王这老贼!已经等不及了!他这是想抢占先机,以此来达到自己称王称霸的野心。”
皇甫景延道:“他筹谋多年,早有准备!看来幽州这一战不可避免啊!”
雷凌平道:“可是仅凭我们城中这点兵马,难以抵挡啊?”
皇甫景延沉吟道:“守不住也要必须守住,岂能让这等乱臣贼子坏了我国的江山?”
雷凌平道:“好!末将这便去安排!把所有的雷家军都调来,坚决不让皇甫崇明那老贼得逞。”
皇甫景延和雷凌平开始积极部署防守事宜,士兵们也在紧张地忙碌着。
孙颜青没想到,她穿越而来的第一个新年,竟然是在战火中度过的。当她站在城墙上,看着城楼下黑压压的士兵,战鼓还未敲响,她就感觉到了战争带来的残酷,上位者总爱用这万千生命,来成全自己的一己私欲。
雷凌平看见孙颜青竟然来这种地方,也不管她是不是侧妃的身份,劈头盖脸就是一阵怒骂,他怒道:“你一女子,上来干甚?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紧滚回你的院子安生待着。”
十九抱着剑对雷凌平吼道:“你怎么说话呢?看清楚这是……”
孙颜青从沉思之中回神连忙阻止十九接下来的话转头对雷凌平道:“将军!王爷呢?在哪儿?这场战争,你们可有把握?”
雷凌平气的胡子满天飞,道:“这不是你一女子该操心的事!这些事交给我们这些大老爷们来操心就好!你赶紧带着你的人下去!”
孙颜青对这位酷似张飞的将军真的很无语,不止长相相似,连火爆的脾气都是一样的。就是那点出场癖好不好,她也懒得和他理论,带着十九匆匆下了城楼。遇到了燕七,问道了皇甫景延的去向,便带着十九寻了过去。
此时皇甫景延正在临时搭建的帐篷之中,研究周围的城镇布防图,看看能否可以从别处再调些兵马过来。
看见孙颜青和十九过来,抬头扫了一眼,又继续研究手中的布防图。
孙颜青直接开门见山道:“王爷!此战非打不可吗?”
皇甫景延抬头看着她道:“此时已兵临城下,你说!这一战还可避免吗?”
孙颜青翻着白眼道:“王爷!你研究了那么久的孙子兵法,白看了?”
皇甫景延一听孙颜青这话眼神一亮,立刻问道:“爱妃!这是有何高见?”
孙颜青没心思和他开玩笑,自顾自的说着她自己的看法她道:“没有高见,我只说说我的看法。王爷可对三十六计中的,擒贼先擒王这句话有印象?城门外那些不止是汝南王的部下,同样也是天舞国的子民。你们从军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不是保家卫国护佑一方百姓安宁吗?既然如此,何必刀剑相向,我觉得应该攻心为上,既然都是天舞国的子民,那就唤醒他们的良知,唤醒他们那颗保家卫国的决心。”
听到孙颜青的这些话,皇甫景延手指一边敲打着桌面一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孙颜青也不催他。孙颜青知道自己这番言论过于大胆又异想天开,可是作为和平年代的人,是真不希望看到战乱发生,尤其是这种内乱。
皇甫景延看见孙颜青停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你继续说!你想怎么做?”
孙颜青问道:“王爷!你现在武功可不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