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自忙活许久,才得以坐下来商量接下来的对策,现在这片矿区是被他们拿下来,可是要想守住这里,并非易事,不知朝廷的救兵什么时候到来?
皇甫景延道:“小五!一定要让外面的侍卫严阵以待,暗四!派出去接应赵大人和周大人那边的人怎么样?”
暗四:“暂无消息传回来!”
皇甫景延:“好!时刻注意着!趁现在有点时间,除了外面盯梢的侍卫,其余的能休息的抓紧时间休息,后面估计有场硬仗要打。”
众人:“是!”
众人各自找角落蹲着休息补觉,这一晚上又是赶路,又是打仗的,是人都受不了,所以趁现在抓紧休息。
此时孙颜青靠在皇甫景延的身上,从最开始听着听着,慢慢的就进入了梦乡。这几天在矿场里,压根就没好好休息,加之又忙活了一晚,此刻靠在皇甫景延的身边,让她很安心,所以放松下来后,入睡变得很容易。
皇甫景延看着靠在他肩头,睡得摇摇晃晃的人儿,心里尽是怜惜之情,连忙把人拥在了怀里,这丫头和燕七也不知道是什么仇什么怨,两人凑一块,就老爱出事,伤得伤,累得累。
孙颜青一觉睡醒时,身边只有十九守着她,孙颜青看了一圈问道“十九!他们人呢?”
十九向她解释了现在外面的状况:“平江城的刺史和知府一大早就率两千人的军队包围了这里,咱们王爷凭借这里的地理优势,带着暗四他们解决了刺史他们派来的攻打这里的先锋队,此时两方人马正对峙着呢!”
孙颜青眉头紧锁道:“走!带我去看看!这刺史狗胆包天,竟然敢对寒王殿下下手!”
孙颜青在十九的护送下很快来到了皇甫景延的身边,皇甫景延呵斥道:“你怎么来了?赶紧回去!”
孙颜青:“我就来看看!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皇甫景延讽刺的道:“还能是什么情况,这群狗官想把本王按死在这里,让这里的秘密石沉大海!”
孙颜青惊呼道:“他们怎么敢?你可是陛下的亲儿子?还有你兵权呢?拿出来调动这两千多将士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皇甫景延苦笑的道:“你还不知道?作为这次巡察的主察官,为防止滥用职权,兵权会被暂时扣押!”
孙颜青:“啊?还有这事?”
皇甫景延:“所以本王调动不了这里的士兵,而且这群狗官可以在本王身死后,随意安插个理由,就可以蒙混过关,继续逍遥法外,甚是无耻恶毒。”
孙颜青刚想开口继续说话,这时那边的刺史派出人来喊话:“寒王殿下!本官知道是你!我们再好好谈谈怎样?你们这里的人不是我们的对手,而且我们真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还有转圜的余地!”
皇甫景延回道:“如何转圜?”
刺史章丘自信的喊道:“寒王殿下!就当没来过此地,没发现平江城的任何异样,我们再孝敬寒王殿下黄金万两如何?此事就算揭过怎样?”
皇甫景延干脆利落脱口而出道:“休想!”
章丘生气的吼道:“寒王殿下!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周围可都是我的人。如果你坚持冥顽不灵的话,拿不到任何一份钱,还因此丢掉性命,你怎么不如宣王殿下识大体呢?”
皇甫景延冷笑道:“所以你们这是变相承认,有行贿行为吗?”
章丘怒道:“冥顽不灵!秦都尉!把他们给本官带上来!”
孙颜青赶紧让十九去把她的包袱拿过来,十九转身就去了。
孙颜青拧着眉紧紧的盯着章丘他们,这群人真是狗胆包天,犯下重罪,还试图贿赂上官,以此来包庇他们的罪行。
赵大人和周大人被士兵们推搡着押了上来,直呼:“王爷!救命!秦都尉!饶命啊!”
皇甫景延喊道:“周力和赵深可是朝廷命官,章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威胁朝廷,公然向朝廷挑衅!”
章丘怒斥道:“本官!做便是做了,既然难逃一死,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你们这群巡察官全部绞杀在这里,朝廷顶多判我个失察之罪!”
那边赵深和周力哭天喊地的求饶,求皇甫景延救救他们。
孙颜青这怂样简直没眼看,特别是在身旁的侍卫死于士兵的刀下后,这两人直接被吓到跪在了地上。
皇甫景延听见赵大人和周大人的求救声,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可是他不想低头,不想放弃。
皇甫景延想靠地理位置的优势和手中的弓弩坚持到朝廷的救兵赶来。而章丘等人想在朝廷的人赶到之前,把这里的人解决掉,可是又惧怕皇甫景延暗卫手的武器。
两方人马就这样僵持不下。
孙颜青对对面的将士首领喊道:“秦都尉!你就让你手底下的士兵如此残害我国的官员吗?你不认识站在你面前的是陛下的儿子尊贵的寒王殿下吗?”
秦都尉喊话道:“本将只认兵符,不认任何人?”
孙颜青喊道:“那陛下的圣旨可认?”
秦都尉:“自然!”
孙颜青:“好!你给我等着!”
这时十九送来了孙颜青的包袱,孙颜青拿过就是一阵翻找,然后拿出明晃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