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屋里隔离,可以说进了那所隔离房的就没有能出来的了。”
时安安听到这里,也明白了孙大夫刚刚为何露出了不忍的情绪,都是活生生的人,却要被赶进全是病患的房屋里等死,他作为一个大夫,自是不忍,但奈何又没有办法治疗这些病患。
也不能说是那蒋屠夫做错了,虽然他这样的做法太过简单粗暴,对待那些生病的人也比较残忍,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也是当前最好的办法,正是因为这样才能保全这些剩下来的人。
“所以你们警惕并不是怕有人来抢劫,而是担心疫病传染?”时安安继续问道。
“是,现在大家都被这疫病搞怕了,连外人都不敢接触,更别说是出来抢劫了,家里还有粮食的现在都省着在吃,没有的估计也想办法离开县城了。”
“我们也是怕有疑似染病的人在路上行走,所以非必要我们都不会打开门。想我行医这么多年,空守着一座医馆却没办法救他们,也是惭愧。”
孙大夫失落的摇摇头,叹着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