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许冷酷和残忍。
这眼神让韩世文一阵战栗，手脚冰凉，仿佛被看穿了心思。
感受到那抹杀气，韩世文急忙低下头，不敢再言。
乾帝满脸得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即一脚踹在那年迈太监的身躯上，“你这小家伙，还在瑟瑟发抖什么呢？”
“从你伺候我的第一天起，我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岂会因几句闲言碎语就动怒于你！”
他那满含冰霜的眼眸中带着一丝轻蔑，落在那老太监身上。太监恐惧地跪伏于地，头也不敢抬，只觉如临深渊。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帝王家的心狠手辣，韩世文心中自然清楚。刚刚那一幕，差点让他魂飞魄散，若不是心脏足够坚强，恐怕早已被活活吓毙！
“下去吧。”段凌天淡淡扫了他一眼，轻声说道。
“至于联姻之事，我已有打算。”
乾帝神色未变，手轻轻一挥，示意退下。
“老奴先行告退！”韩世文急忙起身，踉跄着跑出了御书房。
望着他的背影，乾帝的脸色阴沉至极。他强压胸中的怒火，低声道：
“若非你从小跟随我，我此刻便取了你的项上人头！”
“李永生，你真是给了我莫大的惊喜，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如何阻挡我！”
“谁也无法劝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