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一篇名为“公平掩饰下的罪与恶”报道冲破束缚,登顶在了特推上,荣登榜首。
多数没睡的夜猫子在看见对于张家的长达百页罪证罗列,令人惊恐的是每一条事情都有对应的证据且只要是有人认真查一下就发现这些事情都是真的。
当年张家被起诉又无罪的事情闹的轰轰烈烈,屠了小半个月的报纸,基本上方面所有人都同情张家的遭遇。即便不认识张家的人,在那件事后都认识了张家,因此当年事一过,张家从“施害者”成了“受害者”中的好人。
现在当年庭审的所有证据都被放了出来,各大网站没时间轰,直接疯了。
特推的服务器直接挤瘫痪了,各大博主为了这波流量加班熬夜录制视频。
毕竟人总是会给所谓的真相骗了,能把当年证据全都放出来的真踏马没几个,这足以证明当年对张家的那场审判是有问题的。
“靠,问了我爸妈关于这件事当年的情况,听说出动了军方不少领导人,庭审忽然从公开成了闭审,没多久张家就无罪了……大家都懂吧!”
“有没有人发现,当年不利于张家的证人在开庭的前一天全都死了,细思极恐!”
“看了当年庭审的决断书,说是缉毒警背叛,线人贪污……据我所知,能成为线人的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更可怕的是,没多久后关于这件案子的全部知情人员都死了……”
“大胆猜测,当年的庭审不公开是为了捂嘴吧!”
…………
网上的讨论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钟家安看着一分钱没花却降不下的热度挑眉感慨,果然人类的本质就是八卦。
而眼下祝娱记看着持续不下的热度疯了,说不害怕是假的。
他写的那篇报道一经发布,热度肉眼可见发射式飙升。
他还沉浸在“我去了哪儿!我看见了谁!我究竟在说什么!”的茫然中,忍不住担忧问:“钟小姐,这……”
坦白来说,他发言文章又后怕了张家连夜找上门来了捂他嘴。
闻言,钟家安不紧不慢的处理事情,笑道:“放心,我安排好了你家人和员工的去处,出发时顺带捎上你。”
她说话一如既往的温柔,再加上重病初愈,细听下清冷的声音总是带了点力不足。
至少如今被不安充斥着的祝娱记根本听清,双手紧握试探问:“跟你们走?去内地?张家在内地也有势力,这……”
“是啊,那个地方除了吃喝之外,不能带任何通讯,也有专人看守,除非有生命危险外,不得离开。”钟家安含笑,客客气气的说:“你放心,这地方要是张家敢伸手,华国千万考生恨不得掐死他。”
她顿了顿,提醒:“不过,祝先生得派几位技术人员维护一下您的网站。”
祝娱记经营了个娱乐小网站,虽小但是因为桃色八卦不少,所以流量乐观,这也是当时钟家安希望祝娱记帮忙的主要原因。
祝娱记闻言,悬着的心终于稍稍放下了,他压根想不清楚除了监狱,华国还有这种好地方,恨不得立刻出发,没把她的叮嘱放在心上。
殊不知,他一个月后出来后再也不想回到钟家安说的安全庇护所,简直就是能把人熬死!
“bb,走吧,阿将和古叔留下看家。”商邵迟随意收拾了几件衣服,不想应对张老爷子找上门,留下了一半保镖团给张周将,当即带钟家安和哑叔上了直升飞机直奔内地海市。
几人上飞机没多久,祝娱记的那个小网站就被爆了。
更多的人就开始疯狂向他给他留言,甚至打电话,同行、朋友、家人、还有一些他压根不认识的陌生人,搞得他极度后悔在网上留过自己的通讯号。
他求助的看向钟家安,想哭的张了张口,又怕妻子孩子联系不到自己,可最终一狠心就把卡拔掉了,获得了片刻的安静。
与此同时,钟家安以个人身份重新向最高法院递交向张家的起诉状。
她早就料到有这样的结果,早早的就向宝格和商氏公司发布放假通知,具体上班时间等通知。
她还顺带把商邵迟的和自己的电话卡拔了出来,两人用最原始的耳麦通讯方式,还通知了几个重要的人。
她光设置拒绝还没算完,还给换了手机铃声。
于是所有尝试联系钟家安和商邵迟的人都碰到了这样的闭门亏。
拨“钟家安”的电话,提示:该手机号码已注销,详细解释权归10086所有。
猛地反应过来,改拨商邵迟的电话,被拒绝,并收到留言提醒:手机欠费中,如有疑问请联系商氏集团及助理李栋,所有解释权归本人所有,见谅。
相关人士正愁联系不上呢,就猛然想起这两人还有公司和助理,于是倒霉的成了两家公司和李栋,被淹没在铺天盖地的电话声里,好在没撅过去。
李栋在一堆信息里终于找到了钟家安让他休假拔卡的提醒,放心的电话卡一拔,彻底睡了过去。
后知后觉的相关人士才反应过来,不仅是钟家安和商邵迟联系不上,两家公司员工也放假了,他们连个人影都扑不到!
而真正的掀起这事的罪魁祸首此刻正在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