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邵迟被这一操作哄的身心愉悦,连跟营养师学做营养餐的心情快乐了不少。
“家安姐,你是这个!”李栋佩服的竖起大拇指,真诚道。
钟家安放下书,伸手撩拨了下花瓣,谈起了正经事:“你查一下那个叫程星的女孩,如果这个女孩还有亲戚在,以“程星”的名义帮我给笔慰问金过去。”
这是她最后一次签这个名字了,他从“程星”那儿借用身份的一切,该物归原主了。
不过真正的“程星”早已过世,一句“谢谢”无处可说,她想了想,只能借助人间俗物聊表心意,希望那个睡在某片安息花丛里的女孩,能够安稳长眠。
钟家安将那份“程星”的资料给了李栋,托他深入调查。
李栋感慨她的行事周到,颔首应下:“行。”
他拿上资料刚想离开,又被钟家安喊住了:“等等,张公子最近有什么动静?”
她听说张周将是缉毒警很出乎意料,因为在她与张周将被绑架的那段时间里,张周将的表现完全不像一个警察该有的样子。
怎么形容呢,都跟在商邵迟身边这么多年了还这德性,挺怂的。
除了装得以外,钟家安想不出别的可能性。
张周将窝在医院的这段时间过的紧巴巴的,张家都没有去看过,甚至收回了给张周将的那几栋可怜的房产,对外只宣称张周将犯了错。
张老爷子将人性的丑陋展现的淋漓尽致,却用了家事当借口遮挡。
可她怎么记得这人私底下的财产不少,张家给的那点儿私产都不够看的。
除非是——演戏给张家看的。
“他?吃好喝好,跟养猪崽似的。”李栋轻咳了声,用了这么个有意思的形容词。
那可不是养猪崽,有商邵迟的意思在,商家的医院上下能亏待他不成?
钟家安忍不住挑眉,扯了张纸巾擦手:“听你这么说他还挺开心的。”
张家一有问题,张周将不愁反而很开心,这绝对有问题。
她不妨大胆假设一下,张周将是不是早就知道张家有问题了,只是碍于某种原因无法揭露。
所以,才引她们入局……
可这跟钟辞厉的事到底有什么关联呢?
可钟家安想不到他这么做的理由,而且张家也在防着张周将,这很不正常!
张家就像个巨大的梦幻世界,做出来的一切就像演出来的给外人看似的,很虚假。
“有没有他的警号,查一下有没有特殊的地方。”钟家安敲了敲桌子,若有所思道。
所以,张周将这么做一定有她们不知道的理由。
她实在想不出了,那只能从张周将转变的地方开始查。
“这…恐怕有点难。”李栋面露难色,临走时却还是应了下来:“我尽力。”
因为一串数字涉及的内容太多了,且能查到的地方就那么几个,挺难的。
商邵迟端了一盘水果上来,碰巧听见了这些,坐在了她身旁:“你怀疑阿将?”
他定定看着懒洋洋的小女人,这句话是他第二次问出口。
“嗯。”钟家安吃了他喂过来的草莓,毫不避讳的说出自己的怀疑:“张公子像是在引我们入局,你有没有察觉他出他的反常?”
如果猜测没错,不幸的是,他们已经入局,甚至早就入局,只是他们没有察觉罢了。
这样看来,张周将可不像表面那么简单,至少比她的心思还黑。
“没有。”商邵迟严肃认真道。
他印象里的张周将一如既往的识趣,他嘱咐的是从来都是办的妥帖,可不知为何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纨绔,甚至有点儿傻。
可最可怕的往往不就是固定的刻板形象?
钟家安阖了阖眼,淡淡开口:“恐怕要多吃核桃的是我们两个咯,恋爱使人降智。”
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唯一确定就是张周将没想害他们。
商邵迟捏了捏她脸的脸颊:“……”
就在两人打闹间,彷佛又回到当初的认识模样。
商十鸾和姜夜带着几箱的玩具来了,尤其是商十鸾看见钟家安的那一刻,立刻兴奋的将商邵迟挤到了一旁,兴奋道:“亲亲我亲爱的大嫂。”
“该死的我哥,前几天不让我见你!”
说话间,她还不满的瞪了一眼商邵迟,才介绍起了那几箱东西,豪气表示:“诺,我给你的崽带了玩具,什么都有!”
“孩子出生后,衣服玩具我给包了。”
商邵迟蹙眉,嫌弃:“不需要,我的老婆孩子不需要你养。”
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起来,自古以来兄妹关系大部分是逃不掉的话题。
钟家安没理会,反而翻了翻另一箱的旧物,显然是两兄妹小时侯的玩具,一把木制的小二胡引起了她注意,好奇:“你们会拉二胡?”
这可真稀奇,豪门培养孩子向来是看不上这些传统乐器,更青睐西方音乐艺术。
她把玩这些还挺有趣的。
“不是,这不是张大哥的吗?”商十鸾一把接过来,看商邵迟蹙眉的模样,忍不住吐槽:“你还说把人家当弟弟看呢!”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