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这不是你能撒野……”打手的话还没说完,商邵迟手一用力,左右开弓上手。
“啊……”两个男人吃痛的捂住自己的脸,拿下手一看,满手都是血,脸上被开了口子一
“操!老子剁了你!"
一下手就见了血,还是第一次遇上这样不按规矩的主儿。
两个打手直接炸了,管他对面什么身份的人,抬手就动。
结果,手还没有挥到男人跟前,男人抬脚,那爆发力凶残的腿,扫出去直接把两人给踹飞,一前一后砸在了那堵大铁门上,闷闷作响。
“上一个跟我撒野的人,啃他骨头的野狗都投胎了。”
这个世界上,对他来说,唯一的例外只有那一个人能跟他撒野。
其他任何人都够不上这个格。
"你……”被踹飞的两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背后的骨头断了,被男人踹上的骨头自然也没有幸免的道理。这么恐怖的身手
商邵迟扯了扯别在领口的摄像头,从兜里重新摸了一根烟出来塞在嘴里,点燃抽了一口,手指弹了弹烟,挥挥手:“抓起来,拖走。”
他顿了顿脚步,旋即朝门口的摄像头亮了下证件,明晃晃的走了进去。
他在黑暗中的眼睛微微扫了一圈这临时组建毫无秩序的赌场,目光穿梭游离,像毫无目的一般乱逛,最后停留在一间视野开阔的包厢。
这是港区忽然出现的地下赌场,规模挺大,来这里的客人,三教九流,很混杂,可是最主要的还是那些追求刺激又找不到心灵安慰的有钱人。
商嘉耀敢跟叫嚣的底气之一就是这家赌场,根据查出来的资料,港区豪门中人都投了钱进来。
如果只是单纯的赌场,上面是不会派商邵迟来清缴的,而真正的目的是这地方非法买卖人口。
而且,他是来清理门户的。
他的到来不仅没人离开,反而人流还在继续增加,试图加入这场狂欢。
眼前的场景挺狂野的,一群人在拿了号码牌在竞赛一个少女。
商邵迟倚在栏杆处,看着拍卖场上那些起劲的人,什么表情都没有,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有些不耐烦的冲耳麦道:“拍完了没,拍完了我要动手了。”
话音刚落,一群人手持枪械冲进了包厢,商嘉耀冲男人叫嚣:“小叔叔,别来无恙。”
“临死前有什么遗言嘛?”
商邵迟混不在乎,甚至把腰间的武器随意丢在地上,懒洋洋应了声:“这话应该问你自己,有什么遗言?”
他扫了眼这群人,立刻有了断定——非法枪械!
很好,罪名又加了一条。
大厅的客人似乎对这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都笃定商嘉耀能再次摆定。
可惜,赌场的前后门都被堵住了,外面那数百辆的大巴就等着带人回去交差呢。
商嘉耀青筋暴起,清秀的面容扭曲:“小叔叔一如既往的自信呢,这次无论谁来你都出不去!”
他陷入癫狂状态,像是磕了药似的肌肉动作不受控制,恨不得立刻拿到捅死眼前的男人。
商邵迟冷漠的脸上阴沉,耳麦响起声音:“证据收集完毕,请您指示。”
“冲,按计划行事。”
下一秒,他几步冲上前,左脚掌在地上猛力一抬,一脚将商嘉耀踹翻在地,反手夺枪挟持了商嘉耀当人质,一时间竟没人敢动手。
这群人都是花架子,临时找来打手混钱的,平日里顶多就是见见血,哪有杀过人。
而他们手上的武器大部分是假的,都是拿来唬人的假把式,靠这招商嘉耀骗过了不少地头蛇,甚至是上面的人。
没多久,赌场涌进了大批的特警,没多久就控制了场面,首当其冲的副指挥官要带走商嘉耀。
“别动他,我还有点事问他。”商邵迟又点了根烟,但是没抽,一脸不慌不忙的将人拖到洗手盆里呛了几回。
他的神色很渗人,但那脸忽然勾唇笑起来,比刚刚还渗人,商嘉耀好死不死刚清醒了下就撞见了这表情,童年那点阴影瞬间起来了,立刻清醒了起来。
“商嘉耀,问点旧事。”商邵迟弹了弹烟灰,神色晦暗不明道。
“我记得家安在国外留学的时候,你也在同一所大学,你怎么会不清楚她当年受的霸凌?”
“应该说你是带头造谣的那一个,对吗?”
“当晚你也在游艇上,你还看见了谁。”
其实钟家安当年定亲的对象,一开始给挑的是商嘉耀,只是后来换成了商嘉祖,原因无他,钟家二姨太无非就是不想钟家安过的太好。
这反而成了商嘉耀得不到又报复的理由,于是起头造谣了钟家安,以至于她经受好几年精神压力的罪。
商嘉耀眼眶一缩,微微一瞪:“我…我没想害她,我只是不想她爱上别人才出这下策的!明明当时应该跟她订婚的是我!”
“我只是太爱她了,我没有错!”
他哪能料到小小的流言就能让钟家安置于死地!
钟家安也是,那张嘴不会澄清吗,内心怎么能脆弱成这样!
“那天我看到周天成了,但是我那时候才多大,也不敢拦啊!”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