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安是以新身份要见的selene时被句话,管教出来表明selene不愿意见她,就公事公办地抱着电棍站在门边,随时准备送这位相貌平平在发呆的女人出去。
而selene在被起诉后,跟李栋所预料的一样,已经在走回d国的审判的流程了。
事实上钟家安并不是真的在出神,而是在思考。她回忆了一些存在脑海里selene 的资料,对管教笑了笑:“管教先生。”
“怎么?”对于有礼貌的人,谁都凶不太起来。管教尽量缓和了脸色,问道,“有什么需要?”
“能不能帮我给selene女士带一句话。”
“什么话?”管教问。
“就说,在6年前她接了一起坠海绑架案,对那个刚成年的少女还记得吗。”钟家安轻轻敲着桌面的手指停了下来,似乎在说什么不值得一提的事,“另外,明天这个时间,我在这里等她。”
其实这种乍一听好像有个什么惊天大秘密的话,根本不会找人当传声筒,都得当事人面对面,在避人耳目的情况下才会问出来。
像钟家安这种随随便便找人传话的,实在少见。
管教头一回见到这种律师,吊起一边眉毛,用一种一言难尽又好奇万分的目光瞧了钟家安一眼,过会儿又瞄一眼。这么来来回回瞄了好几下才道:“就带这句?”
“对,谢谢。”钟家安放下杯子,留下联系方式便朝外走。
临到出门前,她又想起什么般补充了一句,“对了,如果她根本等不及明天,吵着闹着今天就要见,那帮我提醒她一句,我要听实话。”
管教:“……你认真的?”
刚刚还碰了钉子,这都不到五分钟,就开始幻象对方吵着闹着求见啦?做梦比较快吧……
钟家安意味深长道:“您当我说了个笑话。”
管教皮笑肉不笑地意思了一下,算是给这个不像笑话的面子。
毕竟谁不要面子呢。
对于眼前的女人怎么形容呢……就是对方表现得活像一个警局的常客。
这正常吗?
当然不正常。
管教又盯着钟家安从容的背影看了好几眼,心里直犯嘀咕: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么淡定?
于是好心的去给钟家安向关押的selene传话了。
事实上钟家安从警局的大门出来后,还真没离开。
当然,她还真就是警局的常客,因为之前经常捞钟家鸣经验丰富着呢。
她带着古于在附近找了一家小馆子坐下,要了碗面,非常淡定地坐下了吃了起来。
从b国飞回来到现在整整十个小时,她没吃过一点食物。
“你这是自揭伤疤?”古于给她道了杯温水,严肃的老脸难得温和:“你怎么知道你当初被绑架有selene的手笔?”
钟家安吃面的动作一顿,面上难得露出了冷漠,颇为蹙眉:“古叔,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查我,又劝我接a的势力,你……背后又站着谁?”
“二爷,你,哑叔,selene和ava背后都有策划的势力。”她继续分析:“古叔,那你背后的人是邪还是正呢?”
她怎么知道selene当初跟她坠海的案件有关,又费劲心思瞒了叶序坤点名道姓要senlene当她事务官,所有人只当她是真看中了selene 的能力,把她是生意场上的新人拿捏。
只有她明白,a留下的势力一旦接手就要承担更大的责任,所以她一直在避讳。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当年坠海查到的一点儿蛛丝马迹中抽丝剥茧查出来的。
不过,就这么点东西查了她五年的时间,没人脉还真就是寸步难行。
更何况,古于一举一动,光是手上那块百达斐丽就近千万,又怎么会为她那点金条折腰。
分明就是有心眼才靠近她的。
闻言,古于喝茶的手一顿,神色从容:“钟小姐,我背后没人你信吗?”
“a的那一方势力你眼下避讳,可迟早有一天你会接手的,因为你放下不商邵迟。”
他的确有目的接近钟家安,可他自己的就是一方势力,不需要向任何人臣服。
不过,眼前这丫头脾气的确有几分像他。
钟家安默不作声吃完了所有面条,这时店里涌进了几个壮汉,她觉得眼熟这几人却也说不上来。
因为古于说得的确是真的,她是放不下商邵迟,可这不代表她会妥协。
“古叔,别再查我。”她敛了语气,冷漠出声:“商家要变天了,我给你的项目要推进到。”
“好。”古于得了便宜就收好。
…………
看守所内,管教大步流星的进了临时看守的空间,打开了牢门。
由于selene犯的事牵连甚广,被起诉后只能由警局里的法政拘留。
门里,selene蓬头垢面,双目呆滞的出神,满脸的懊悔,像是根本没听见门响。
她被自己的合作伙伴放弃了。
不出意外,她被遣送回国的提议会被毙了,等待她的只会是华国的终身监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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