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钟家安到了之后又被商邵迟折腾了一夜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男人早就去了书房。
她有些疲惫的撑起了身体,却奈何怎么都使不上劲,趴着的姿势有些怪异……
钟家安费劲的将身下的枕头踢下床去,好不容易舒坦了点,忽然身下流出一股粘腻的液体,她瞬间面红耳赤,头一回咬牙切齿:“商邵迟……”
这真的是……
她撑着身子爬到衣帽间拿出包,找出口服液,恶狠狠的吞了下去。
商邵迟的想法……可真疯狂…
钟家安连忙搜出手机,准备联系va,却发现电话打不出去,没有信号!
她这是…被软禁了?
钟家安立刻冷着脸走了出去,却被一群保镖拦住了,姜夜侯在门口:“钟小姐抱歉,您不能出别墅,见谅。”
“把信号给我恢复!”钟家安冷冷睨了他一眼,猛的踹了他一脸,想要走出去,语气渗着寒意开口:“二爷呢?我要回去,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泡个屁的温泉,这分明是想软禁她!
商邵迟没有权利软禁她!
姜夜却不为所动,依旧拦着她,像樽不动的雕像,客气开口:“钟小姐,请您谅解。”
“二爷在开会,开完会就过来。”
半晌,钟家安看了他身后的保镖,像是妥协似闭了闭眼,哑着嗓音开口:“我要找十鸾。”
姜夜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点头,答应让商十鸾过来。
此刻商十鸾刚洗完澡出来,正在厨房里找吃的,一圈下来发现竟然没有酒:“见鬼了,怎么没酒了?”
她怎么记得无论商邵迟在哪里出差都会出现酒的,因为商邵迟习惯睡觉前喝点酒。
“商小姐,在找什么?”姜夜从楼梯下来,有些疑心瞧着她,手已经摸上腰间的刀:“钟小姐找您有事。”
商十鸾却没什么防备走了过去,上前拉着他到角落推测:“你不觉得我哥最近很奇怪?”
姜夜慢慢将放在匕首上的手松开,眸色晦暗:“什么?”
“什么…什么?”商十鸾挑眉:“我昨天就没看到我哥抽烟喝酒了,你不觉得很奇怪?”
她话锋一转,精准抓住重点:“他肯定又没有憋什么好屁!”
商十鸾精着呢,是被商邵迟训出来的敏锐洞察力,导致商邵迟一旦有风吹草动,抽丝剥茧也要分析出原因。
主要是她怕被商邵迟揍,揍她的理由千奇百怪。
姜夜一噎:“……”
“这戒烟戒酒不是生病就是备孕……”商十鸾嘟囔了几句,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联想到商邵迟破天荒拿了生子福。
她几乎不敢想象商邵迟还真就是动了这么个心思。
什么狗屁不通的话,商邵迟以前说的话全都破了底线!
她不敢想象钟家安要是未婚先孕那名声……
姜夜拧眉,刚想开口打断她的想法就被商十鸾用力推开,骂了句:“都是贱骨头……”
说完,叫来了家庭医生抢了一堆粉色盒子的药火急火燎敲房门,生怕钟家安出了什么事。
“大嫂,我哥他……强迫你了吗?”商十鸾瞧开门钟家安眼底泛着乌青,有些心疼的开口。
她哥真不是男人!
钟家安看了眼她手里的药,了然于心,摇摇头:“没有,男女之事都是自愿的。”
她关上门,懒洋洋的窝在沙发上:“对了,我没有跟你说过,我跟二爷的关系仅仅维持一年?”
“眼下还剩八个月左右。”
只怕这八个月没结束就出了变故,可算来,她跟商邵迟认识也快一年了。
商十鸾一下子凝滞了,瞬间明白了钟家安为何说只教她一年,瞬间红了眼眶,改了口:“家安姐,我…不知道。”
难怪她哥要用这么卑鄙的手段留下钟家安,原来一开始以商邵迟的付出就留不住。
“没关系,你现在知道了。”钟家安满不在乎的笑了,拍了拍她身边的位置:“来,我能请你帮我件事吗?”
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就只差最后两步棋了。
商十鸾乖巧的坐了过去,又道:“哑叔已经跟着货船离开了,明天傍晚那些东西就能到难民营藏起来了。”
“家安姐想请我帮忙什么事呢?”
钟家安若有所思的颔首,抬眼:“我现在没办法联系va,你能想办法让他能出入几天。”
“十天,我只要十天。”
她也是在赌商十鸾会不会帮她!
商十鸾这是第二次被钟家安恳求,郑重的点了点头:“好。”
话音刚落下,房门就被重重打开了,商邵迟面色不善的走了进来,目光停留在桌上那几盒避孕药时瞬间又冷了一个度:“商十鸾,过来。”
“哥,我…”商十鸾瞬间怂的像只鹌鹑缩在钟家安身后,虽然有想要反抗的心,可多年应激下的害怕不是一时能改变的。
“二爷,是我不想要孩子。”钟家安敛了敛眸色,淡定对上男人略带暴怒的视线,歪头笑着尽显风情:“什么时候,我对二爷的感情需要靠孩子了?”
“那太看不起我对二爷的感情了,而且二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