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钟家葬礼上因为钟娇娇被请走,一群娱记是挡不住的发问:“钟董,钟娇娇小姐真的做假证吗?”
“钟董,对于万余的死是不是他杀,你有没有要说的?”
钟泰国老脸挂不住,脸色铁青:“无可奉告!”
“爸爸,我觉得是他杀呢。”一道玲珑娇俏声冲进,打破紧张又局促的局面。
所有人的视线被这道声音吸引,放眼望去,钟家安一袭拖地红裙从林肯上下来,身后的男人儒雅矜贵,却心甘情愿为她整理裙摆。
她视线直勾勾道:“爸爸,我说的对不对?”
两人气场剑拔弩张,明眼一看就知道有故事。
钟泰国见到这一幕脸黑了,却还是第一时间扯出笑想要抱住她:“家安从警局出来了,我就说不可能是你杀了万余?”
“你啊,我虽然生气帮万余进了钟家,可你是我的女儿,父女哪有隔夜仇的。”
声音不大不小,却偏偏令宾客都听得见,彷佛丢下一记重磅炸弹。
“天啊,这不就是算计亲生父亲,想夺权?”
“啧啧,这是跟万余谈不拢,撕票了?”
“啧,叶雅楠都是那样的人了,亲生女儿能好去哪里?”
钟泰国勾起唇角,像是刚发现商邵迟一样,立刻上前寒暄:“商二爷,家安笨手笨脚的没给你添麻烦吧?”
随即又看向钟家安,“你怎么能让二爷保释你出来?”
“是误会,钟小姐这几天都在我身边。”商邵迟视线冰冷上下睨了他一眼,颔首。
钟泰国闻言,眉头紧锁,以为商邵迟在为钟家安说场面话,刚想开口就被打断了。
“说起来,商氏能稳居none模拟赛第一,多亏钟小姐。”
钟泰国瞬间如坠冰窟,双孔震撼,难以置信的看向钟家安。
商氏的操盘手是………钟家安?!
这怎么可能!
钟家安在国外学的一直不是艺术吗?
好的很!连他都骗!
听着恭维的话钟泰国却觉得此刻像个小丑,心里憋了一腔怒火,又不得强颜欢笑应付。
“是二爷眼光好。”钟家安扬起嘴角,冷冷道:“让我一个新人下场。”
这话犹如一记响雷,将所有娱记的震惊都收割了,他们也听闻商氏在none模拟赛大获全胜,可谁也没有想到,钟家安就是那个操盘手。
这样的炸天新闻,一改他们对豪门小姐傲慢、花瓶的印象,平添了一丝狡猾的形象。
关键是,钟家安凭一己之力踢出钟家。同在一个屋檐下,这得多大的仇恨啊!
钟家安靠近愣神的钟泰国,俯身压低声轻笑:“爸爸,这只是我的第一次回击,往后长着呢。”
“孽女!”
钟泰国低声呵斥,气氛的扬起手就要在众目睽睽下打她,就被一记呵斥喊住了:“抱歉。”
一群制服青年闯了进来,“哪位是钟泰国先生?麻烦跟我们走一趟。”
钟泰国大惊失色,冷脸:“你们有什么事?”
钟家安故作伤心的哽咽:“爸爸对不起,可是警方要调查你有没有参与陷害我,我也没办法啊!”
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伤心欲绝,做足了孝顺的模样。
钟泰国一脸愤怒,却还是从容不迫的跟着离开,淡漠道:“我知道你因为你妈妈的死怨恨我,我从来没想过陷害你,因为你是我的女儿。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去去就回。”
他这痛苦泪下跟女儿道歉的一幕被娱记拍下,以至于钟家安糟糕的名声又被唾弃了两分。
不过,钟家安从来都没有在乎过这个名声。
商邵迟将一杯香槟递给她,抬眸对上她的视线,凑近她的耳边:“开心了?防着点,钟董的反击才刚开始。”
老实人潜伏了多年,一朝露出獠牙会要人命不稀奇。
钟家安怔愣了一秒,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挑眉:“所以,二爷想要威胁我?”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男人看起来步步为她好,可实则步步都是将她拿捏在掌心,把她放进像是精心为她打造的牢笼一样,将她死死握在手中。
如果她想要离开就必须放弃这里的一切,她从来不是谁的金丝雀。
虽然现在她挖不出商邵迟进行的是什么计划,不过,她有的是时间挖。
“不。”商邵迟眉眼的冷意被温柔所取代,语气里夹着蛊惑:“家安,我们是一体的。”
言下之意,他们关系摆在那里。
何来威胁一说,只有一家人之说。
钟家安敛下眸子里的算计,红唇扬起,将手放了上去:“小叔叔说得对,我要去万余的房间逛逛。”
“这里就交给小叔叔了。”
她不相信,万余死前都没有察觉到钟泰国的恶意。
“好。”商邵迟难得应得干脆。
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商邵迟吸引,钟家安轻而易举的摸进了万余的房间。
房间很干净,佣人此时正在衣帽间打包一批衣服。
万余昨天才走,就这么着急将东西清空显然不正常。
钟泰国在心虚什么呢?
“家安小姐。”佣人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