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确定,商氏会败?”钟泰国脸上的笑意一直保留着,让人恍惚一瞬间觉得轻易近人。
可谁想到,他可是亲自将亲儿子送进监狱的人,钟家鸣被起诉的第一时间,他递交了所有证据,而将这一切都推给了钟家安。
selene红唇扬起,起身准备离开,信心满满开口:“那是自然,毕竟谁能比得过我给您找的操盘手。”
“就此别过,我得回去等商先生来找我了。”
她自信心满满商邵迟会在最后半个小时来找她力挽狂澜,因为她跟钟泰国达成了协议,一但商邵迟来找她,那钟氏的操盘手会立即停下,而钟氏会扶持商氏荣登第一。
可钟泰国在她走后冷笑一声,他为什么要听selene的话给商氏做嫁衣,最终拿点商氏给的小机会感恩戴德,凭什么?
钟氏还看不上哪点小机会!
而此刻,贵宾休息室。
张周将看着一路由绿飙红的商氏股票,忍不住担忧的捅捅一旁男人的胳膊:“二爷啊,别看拍卖行的东西了,虽然这是个游戏,可输了面子不大光彩啊。”
“钟氏已经直飙第二了,所有人都在等着你爆仓呢。你别坑我,家安真的靠谱吗?我可是往你身上押了三个亿。”
昨晚他们临时降落离巴厘岛近的一家高档酒店,本来打算今早回去的,结果这家酒店有一场名贵器物的拍卖会,商邵迟硬是停留了下来,似乎准备买点儿什么东西。
赌局是他们私底下开的,押的是谁能拿下none游戏的第一,所有人都是通过前几年的成绩去压的,商氏从来没有登上过第一,压的人并不多。可冲钟家安那句话,张周将压了能调动的所有流动资金。
商邵迟瞥了眼屏幕上的各项数据,挑眉道,“你担忧过早了,怎么不好奇这家忽然出现的小公司持有钟氏百分之二十二的股份,占据十呢?”
他把玩着一块上好的翡翠玻璃种,颜色翠辣像极了钟家安的小脾气,颇得他心,让导购找了原卖主问价。
虽然都是拍卖会的展品,可对外开放的原因之一就是一旦有顾客看上了展品,只要价格合适,不用走拍卖直接交易也是可以的,上拍卖只是最后一道程序罢了。
张周将顺着他指尖看去,才发现一个名叫同立的小公司不知什么时候一跃榜十,鲜红的股份22的字样刺痛了他的眼睛,似乎没有人在意起来,更不觉得一个第十名会威胁什么。
那这家股份的背后的操盘手是谁?他瞬间毛骨悚然起来!
“这家小公司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我怎么没见过?”
张周将脸色不淡定了,连忙调出对方的资料,发现对方表现平平,但一笔一笔投资往下算却又令人震惊。他投资的行业很繁杂,有食品、科技、地产、娱乐……虽然没有暴利,却都稳赚不赔,短短四天竟悄无声息的累积了巨额财富。他的排名刚好卡在第十位,而网络只公开前十位选手的动向,所以一直没能引起所有人注意。
因为那群自以为是的企业老总以为现在所展示的就是最终结果。
商邵迟盯着同立的交易单,漫不经心的抽出黑卡给导购员道,“现在你再看看,谁最有可能会是赢家,早在钟氏集资的时候,她就默不作声的做空盘抛售,随后再次收购钟氏名下的清水仓。”
这招很卑鄙无耻,可管用,对付钟氏临时换操盘手这种卑鄙小人最适合了。
要么就不动,一动就要你的命,果然是那只小狐狸的行事风格。
商邵迟冰冷的眉眼荡开一丝温柔。
张周将不敢想象最后的结果,半晌,才道:“二爷,你认识这家小公司背后的操盘手吗?要不……你跟他结盟?或许还有冲进前三的机会。”
“前三名的企业除了钟氏外,另外两家都是以房地产和金融业为主,早就刷满了国贸银行的亲密度。这两家肯定跟钟氏结盟了,只要他们跟国贸银行的主席打个招呼,国贸银行就能终止与同立的所有金融业务往来,同立如果不想被踢出局,就会主动放弃目前所钟氏持有的股份。
商场就是这样,拿在手里的,并不一定就是属于你的。”
商邵迟意味不明的勾唇,顺手抖落一截烟灰,没开口,婉拒了导购找来的设计师,这块翡翠他想亲自动手雕刻。
一个钟过去了局面依旧不变。显然就是张周将说的那样,前三焊住了局面,怕途生异变,已经开始对商氏集团下手了。
排名第四的嘉盛集团突然加入清水仓的角逐。
嘉盛集团从事的也是金融地产方面的行业,是一家很有实力的国外企业,只是幕后老板不详。
嘉盛集团在国贸银行有大笔注资,更是国贸银行的名誉副主席,与同立的亲密度远在排在前三的三家企业之上。嘉盛的强势介入导致模拟游戏进入了白热化。
张周将这会看不懂嘉盛集团的骚操作了,忍不住蹙眉:“这搞什么啊,嘉盛怎么突然动手?如果跟同立达成协议,收购清水仓的决策恐怕会成为最大的败笔。这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的真实写照。”
商邵迟则用力掐灭香烟,意味不明的盯着他,离开前点了他一句:“你还记得钟家安舅舅的公司也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