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张周将被姜夜带着保镖架着,摸着黑送上了直升机。
“行了行了,老子不多嘴行不行。”张周将耍了一把小公子的脾气让姜夜放开他,冷着脸:“二爷嘱咐我的事,我会办妥的。”
“别说圈内,你放眼整个国内哪有我勾搭不上的女人。”
他虽然不清楚商邵迟为什么要他勾搭selene,可是商邵迟私底下跟他开了口,那他肯定就会帮这个忙的。
至于怀疑selene 什么他没兴趣知道。
姜夜眉眼顺从低垂,恭敬开口:“麻烦张公子替二爷去边境那边跑一回了。”
商邵迟前两天的一批货物被羁押查封在了边境,本来干的也不是违法的事,走的是一批跟国内合法军工零件,理应当是顺利的。誰料到半路被截胡了,硬说他们的货有问题,还不知从哪里搜出了白面污蔑他们。
商邵迟哪里看不出有人做局,一时半会没法抽身出面,只能派他带着心腹半夜悄悄动身去查怎么回事。
商邵迟怀疑商家出了怅鬼干了违禁的生意,导致他这一批货物被截,如果解决不了这麻烦,还得惊动军方的人出面解决。
至于商邵迟背后为什么能跟国内军方的做生意,纯属是这男人之前本来就是军方的人。
张周将没商邵迟这本事,但是他佩服,十年前就被商邵迟在酒吧救下就乐意跟在商邵迟身后当小弟。
“说好了货物利益分老子六分之一的,别赖着不给哈。”张周将模样懒散的叼了根烟,絮絮叨叨的抽了起来,又啰嗦了两句:“喂,劝劝二爷,能找到和他脾气相投的黑心货真的挺难,让二爷认清动了心的现实,当年那是被坑了,又不是他的错?钟家安挺真诚的,况且要真跑了,以他那年纪未必还能追回来。”
“别送了。”他顿了顿,又回头交代:“记得让钟家安签下我发出去的合同。”
姜夜颔首点头:“您慢走。”
张周将懒洋洋摆摆手,在黑夜中利落的上了直升机。
…………
清晨钟家安睡的迷迷糊糊的,是被房门外急促的脚步吵醒的,丝毫不知道她挖来的selene 已经被商邵迟盯上了。
她一看闹钟朦胧睡意瞬间醒了七八分,想去隔壁问问商邵迟,商老爷子什么时候到,她可以做好准备。
开门的下一秒,她就撞上了商老爷子热情似火的视线,在餐厅里朝她招手:“家安睡醒了?正好赶上吃早餐了。”
钟家安看了眼厨房忙碌的男人:“……商爷爷早…”
她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商邵迟,也只能硬着头皮坐上餐桌,感慨商老爷子的不服老。
“阿迟,快把燕窝端上来。”商老爷子虽然头一回见钟家安,可钟家安落落大方的模样瞬间让他很喜欢,难怪十鸾听说他要见钟家安,闹着也要来。
商老爷子也只能瞒着孙女半夜动身飞巴厘岛。
商邵迟端着炖盅小心翼翼的放在钟家安面前,贴心的掀开盅盖:“小心烫。”
钟家安没觉得不妥,习惯性尝了口点评:“二爷,奶味淡。”
这一尝就知道不是鲜牛奶做的。
商邵迟耐着性子看向瞪鼻子上眼的小女人,冷声开口:“凑合喝。”
他凌晨三点被老爷子叫醒炖燕窝,哪能弄来鲜牛奶?
商老爷子视线在两人之间徘徊,这都住一起了,钟家安都能挑商邵迟的坏毛病了,商邵迟居然不介意!
有戏,绝对有戏!
商邵迟从小是放在他膝下抚养,什么性格他再了解不过了。
商邵迟在十六岁经历过亲生母亲自杀后变的怪异起来。
人冷面冷心更硬。
再到后来又不知经历了什么,不知怎么就随他信上佛了。
明明才三十出头的年轻人,却清心寡欲的跟个和尚一样。
商老爷子也没想过,商邵迟还有这么好说话的时候。
他目光在两人之间打量,喝了口豆浆问:“安安啊,你跟阿迟怎么认识的?”
“你不要因为嘉祖的原因导致对阿迟的印象不好,阿迟洁身自好,嘴硬心软着呢,要是欺负你了跟我说。”
闻言,钟家安掩嘴一笑,双眸深处闪过狡诈:“二爷是为了十鸾小姐才认识我的,大概两个月前。”
她自觉的隐瞒了第一回见商邵迟是在寺里。
“是吗?我怎么觉得寺里才是我们正式第一回见面,或许更早呢?”商邵迟冷着脸拆穿这只狐狸的心思,切肉刀叉声愈发大了起来:“你忘了?”
闻言,商老爷子捕捉到了商邵迟眸里一闪而过的占有欲,眼底算是兴奋。
真的有戏!
钟家安被拆穿后心里冒着一丝心虚,以至于不敢对视上男人的眼神。
就在此时,商老爷子端了一盘荔枝出来缓解了钟家安的尴尬:“来来,安安,这是我特地给你带的荔枝,虽然现在入秋了见不到,可这保存的特别新鲜,快尝尝。”
商邵迟拿咖啡的手一顿。
如果他没有记错,这是他八月份去内地时拍的一份挂绿荔枝寄回给老爷子尝。
荔枝虽然不稀奇,但是挂绿的品种却很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