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公司后钟家安直奔赌场。
她做完指甲才慢悠悠的下了车,给躲在暗处的小流氓使了眼色才带着保镖进去了。
钟家安刚被保镖引进赌场内部就听见钟家鸣无能狂怒的声音:“我是钟家的太子爷,你们敢扣留我,不想活了!”
“出千怎么了,别碰老子!”
她踩着高跟鞋进去,嫌弃的扫了眼被两个保镖摁在地上狼狈不堪的钟家鸣,对着屏风后的人说道:“打扰了,是我弟弟不懂事坏了赌城的规矩。”
一声婉转动听的女声,让屏风后把玩打火机男人一顿,余光透过屏风看见了昨晚调戏他的女人。
此时一袭浅色旗袍婀娜多姿,像极了古画走出来的仙子。
啧,这小女人有点意思。
“关你屁事!”钟家鸣像狗似的乱吠:“死贱……”
话还没说完,就被钟家安用细高跟狠狠踩了两下,惨叫声响彻内室。
商邵迟仿佛没听到似的,唇角挂着笑意,很张扬开口:“小姐既然知道,那就按赌城的规矩断拇指。”
钟家安不紧不慢坐在沙发上,带上手套:“不如,先生跟我赌三把?”
“不。”商邵迟也没想就拒绝,嗤笑出声:“你没有我要的筹码。”
钟家安扬起红唇,娇娇轻笑:“我有,先生赢了,我把自己输在这里十年。我与先生平局,人我带走,赌帐随我去钟家取。”
商邵迟闻言一顿,独独没有她赢了的条件,深邃的目光染上兴趣:“好。”
“依先生看上骰子摇大小,三局两胜如何。”
“嗯。”
赌室内的投影仪瞬间打开,两人隔着屏风开了赌局。
说实话,钟家安知道屏风后就是赌城老板,可她更想看看这老板,想知道对外规定赌城上限是十万的奇葩老板是谁。
钟家安的舅舅是个赌神,见她心思灵巧就教她玩。哪料她是真的有天赋,短短两年学的跟舅舅不相上下,尤其听骰子更是一绝。
骰子被端上桌,两人选择了简单粗暴的办法。
张周将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简直难以置信:“不是,那傻女知不知道你的赌技跟谁学的?敢跟你玩,疯了吧!”
敢跟商邵迟玩的,必须输得裤衩子都没有。
他甚至在赌场开了赌局,是赌商邵迟赢还是那个傻女赢。
毫无疑问的,几乎是压倒性的局面,全都在赌商邵迟赢。
常客都知道,去挑战赌坊背后的老板的人,几乎没赢过,甚至包括了港内的赌神,也败北了。
钟家安一听来了兴致,在摇完骰子后温婉道:“没有平局吗?我还想压两千万呢。”
张周将一听两千万来了兴致,大手一挥:“单独给你开一场。”
钟家安道了谢,两人摇骰子停止的一瞬间,一群人在房间外囔的脸红脖子粗:“东家胜,东家胜!”
盖子揭开的一瞬间,所有人愣住了,两人都是三点、一点、五点,一样的点数令人震惊。
钟家安娇笑的捂着红唇:“呀,平局呢。”
商邵迟眼里闪过一抹精光,淡定的点了根烟:“继续。”
“平局!”张周将震惊的瞪着眼,紧张问商邵迟:“扑街,你搞什么鬼啊?我压了你四千万。”
两人再次摇起,再次落下时。
张周将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一次是运气好,他不信两人还是会一摸一样。
结果盖子一开,众人纷纷吸了口气,还是一摸一样的点数。
张周将简直要昏过去了,他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破财!
钟家安笑意荡漾:“呀,今天运气真好呢,又是平局。”
她准备再次摇起时,商邵迟出声打断了,邪魅的脸上噙着一抹笑冷:“阿将,随这位小姐去取钱。”
“哈?”张周将压低声音问:“还有一局为什么不玩?”
好兄弟是为了保住他的钱吗?他太感动了。
“她是行内人,听骰能力跟我不相上下。” 商邵迟重新拿起文件看,自顾自提醒:“永远只会是平局。”
难怪一开始没有提她赢后的赌注,是怕他给不起吗?还是赢不了?
钟家错把珍珠当傻子,这小猎物还真是有趣呢。
钟家安撅着红唇,错过了赢钱觉得很可惜:“谢谢先生。”
张周将从屏风后出来一愣,才知道跟商邵迟对赌竟是钟家安,震惊中心虚的低头。
他昨天才刚骂过人家是恋爱脑。
钟家鸣被保镖架着走出赌场,钟家安远远的跟在几米开外,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就在保镖把钟家鸣押上车时,忽然冲出一群地痞趁保镖不注意用麻袋住钟家鸣往巷子里拖,扔下就是一顿暴打。
张周将刚想骂保镖是废物,就看见钟家安正不紧不慢的掏出口红补妆,瞬间就明白了。
敢情是这娇滴滴的姑奶奶找人打的,家事闹到台面上的他还是头一回见。
等保镖把钟家鸣捞出来时,早就被打成猪头,而那群地痞一溜烟跑的没影了。
钟家安这才挎着小包上前,娇声关心:“鸣弟,你怎么样了?肯定是你平时得罪的人知道你被押在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