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圆圆将自己浸泡在沐浴桶中,试图用温热的水,抚平心中的慌乱。
坐在温暖的沐浴桶中,她的心思纷飞,脸颊因尴尬而烧热。
她安慰自己:“算了,就当是穿了件超迷你短裤,又没露什么。”
她回想现代人穿比基尼的场景,心中稍感宽慰,觉得自己这点小尴尬,也算不了什么。
“果然,来这边久了,自己也成了老传统了,区区一身湿衣而已,居然会感到羞耻。”
回想起大学时,那个大胆无畏的自己,还会在被窝里偷偷的看一些,无法言说的频道呢。
那时候她不知羞,这会儿倒是脸皮薄了。
脸颊上的灼热,仿佛现在还能触及的到。
陈圆圆沐浴后,更换了一身淡蓝色的衣裙。
她的衣橱里,现在有许多不同样式的衣服,每天换着穿,总能让人感到一丝惊艳。
她走进屋内,手中端着饭菜,轻声问苏辙:“你今天吃药了吗?”
男人手里拿着书卷,还在温习书本内容,随口回道:“还没有。”
陈圆圆回应:“好的,那你先吃饭,我一会给你熬药。”
苏辙简单地“嗯”了一声。
陈圆圆走到床边,将碗中的饭菜喂给他。
“大夫说你需要三天卧床休息,尽量少动。明天也就第三天了,可以去找大夫重新包扎一下你的手臂,这样你移动起来会更方便些。”
苏辙点头同意:“如此也好。”
两人在闲聊中,陈圆圆又想到了之前的话,还没问完呢。
她继续询问:“县衙那边说,抓到了那些人了吗?那我被抢走的银子,还能追回来吗?”
苏辙沉思后回答:“这个不好说,等哥哥明天回来后我再问问他。”
陈圆圆想着,等雨停了,她还是去问问青云为好。
一夜大雨,院内大树的叶子,都被打落了不少。
第二日,确定了县衙里面人,正是花和尚和闫飞刀。
苏轼得知了此消息,兴冲冲的朝着弟弟家走去。
敲开门,发见苏辙已经换上了新绑带,此时正坐在院子中间晒太阳呢。
他拿着两张画着罪犯面孔的纸张,兴奋地说:“子由,你来看看,这到底是谁画的呀?居然画的这么真切,哪里还需要让我去辨认?直接拿着这幅画来,就能看出来啊。”
陈圆圆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她画的。
“如此惊世之作,我也好想与此人结交,让他教教我如何作画。”
苏轼的话,让陈圆圆更是不知道如何应对,再夸她就要不好意思了。
于是她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啊,那我先出去忙了,你们在家聊啊。”
她出去拐弯就到了胡盼盼家里,留下兄弟两人,在院中闲聊。
“你看这画工,还有人物的轮廓,都这么的详细,当时除了你,还有谁见过那几个匪徒?”
苏辙摇了摇头,他联想到这些画,肯定与陈圆圆脱不了关系。
但还是为其,找了其他理由:“也可能是刚好同村的人,或者恰巧见过他们的相貌的人,画出来的吧。”
“反正不可能是县衙那群画师画的。”
苏轼点了点头:“你知道史氏吗?就是那个出版了红楼梦那本书籍的人。”
“本来我觉得那些画本子的内容,没什么好看的,只是那几日听周兄讲了几句,没想到还真听进去了。”
“我觉得那里面的配画,和这上面的画,有几分相似之处。”
“不过这人,神龙见尾不见首,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实相貌。”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才又说到了正题上。
苏轼手里拿着的这两张画像,正是抓到的那两个人。
“其中一个是叶飞刀,另一个是花和尚,他们一伙人,其实已经去到了隔壁的彭山县,但没想到,看到自己的画像,在城门口挂着。”
“两个人当下就慌张了,甚至是自己主动去当地县官那投的案。”
“不过还有一人,赵铁柱,让他给跑了。”
“他们的内部,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争执,我去的那会儿,他们还在吵架呢。”
“说什么,根本没人拿到银钱,他们什么都没有拿到,人就跑了。”
“最后县令大人才知道,是赵铁柱那人,拿了银子跑了,没告诉他们几人。”
“你也不必忧心,除了我们,沈府也同样盯着那群人呢。”
苏辙点了点头:“早些抓到人,才能安心。那些匪徒跑到别处,也是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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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在自家院子,陈圆圆就已经听到胡盼盼在她那院里吊嗓子了。
她敲了敲门。
胡盼盼很快的,就打开了门。
她浅笑着把人迎进来,说:“今日穿的这身衣服可真好看,显得人温柔极了。”
陈圆圆嘿嘿一笑。
“那当然啦,人靠衣装马靠鞍,看我配这身行头,土狗都能变妹崽。”
胡盼盼大致听懂了她说的话,捂着嘴笑着。
又和她打趣了几句,陈圆圆这才说到了正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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