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飞刀侠客是谁?
苏辙慌忙问道,他的眼中闪烁着探寻的光芒。
那小男孩兴奋地回答:“我们村子里的虎子,就是飞刀侠客里面大侠,他的大名叫刘小虎,是俺们村里面最厉害的男孩了,才十岁,就加入了帮派,劫富济贫。他的老大,脸上有很长的一个刀疤,他说是救人,被砍的。”
苏辙的眉头紧锁,继续追问:“帮派里还有谁?他们家在哪里?你能带我去吗?”
小孩指着远处的山脚:“他们家就在那边。不过虎子说,他们晚上都在山上打坐,清晨喝露水练功夫呢。这会儿应该不在家。”
在小孩的带领下,苏辙来到山脚下的一户人家。他将身上的铜板全部给了那小孩子。
说了一句,“谢谢你带我来。”
然后迈进院子,就看到一个老妇人。
苏辙上前询问道:“请问,您认识脸上有刀疤的男人、一个小孩,还有一个和尚模样的人吗?”
这妇人正是闫飞刀的母亲,她双眼看不见,根本就不知道儿子脸上有刀疤伤痕。
老妇人缓缓摇头:“我眼睛不好,看不见人。你进屋问问虎子他娘吧。”
苏辙注意到了她双眼无神,于是便说了一句“叨扰了”。
他轻轻上前,敲了敲屋内的门。
里面传来虎子娘的声音,“请进吧。”
她躺在床上正休息,听到外面的声音,坐起来,好奇的看着来人。
进屋后,苏辙就看到一位面色苍白、咳嗽连连的女人,她看起来病态且虚弱。
他整理了一下言语,问道:“这位大姐,您见过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还有一个光头和尚吗?”
虎子娘一听,就知道他说的是闫飞刀。
胡子娘看他一身书生打扮,说话文绉绉得的,也不像是坏人,于是便问:“哦,你说的是闫飞刀吧,他是闫大娘的儿子,找他有什么事吗?”
苏辙看找对地方了,连忙道出事情原委。
虎子娘听说自己的儿子刘小虎也卷入了这桩事,顿时气得咳嗽起来。她断断续续地说:“对不起,大人,刘小虎是我的孩子,他父亲早逝,被那个闫飞刀带坏了。请您手下留情,别抓他们。”
虎子娘说完,就准备下地给苏辙磕头。
苏辙连忙扶她坐好。
“他们只要把人放了,然后自首,县令大人肯定会从轻发落的,当务之急,是先让他们,安全把人放了。”
“你昨日见到,他绑了几个人吗?”
虎子娘带着哀求的语气说,“大人我不知道他们具体在哪,也不知道绑了几人,他们平日白天也不回家住,只是晚上会回来吃饭。”
“我听我家虎子说,他们平时就在半山腰的茅草屋里住着,具体位置我也不清楚。”
“大人,我求求你,我儿子刘小虎,肯定是被闫飞刀误导的。请您不要把他带走。好不好?”
苏辙冷了眼眸,他急着想要找到陈圆圆,随意安慰了那大姐几句,就迅速离开了屋子,准备独自朝着山上寻人。
但很快他意识到,单凭一人之力在广袤的山林中寻找,实在是不现实。
还是要去寻求里正的帮助。
他找到村里的里正,说清楚缘由和自己在县衙的身份后。
里正的脸,黑的就像锅底一样,说到底,村里的人,多少都有有些杵闫飞刀。
可是他却知道飞刀的软肋,那就是躺在病榻上的虎子娘。
理正沉默片刻,终于吐露了一些重要信息。
他俯身在苏辙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又恭敬向他行了一礼。
里正脸上带着哀求:“求大人,如果您娘子没有大碍的话,能不能饶他一命,飞刀这孩子,小时候其实不坏的。”
里正是个年迈的老人,他本不想多管那闫飞刀的事情,就算他被官府通缉了,打杀关押了,那也是他的命。
可到底这孩子,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多少是心有不忍。
苏辙眼中的愤怒难以掩饰,“如若我娘子安然无恙,他便无事。若我娘子…我定让他受到应有的刑罚。”
里正脸垮了下来,心里默默祈祷,闫飞刀可别再做蠢事了。
里正号召村民分散去寻找闫飞刀和两位失踪的姑娘。
在山腰上的茅草屋里,只找到两根被解开的绳子,和窗外陈圆圆落下的泥脚印。
苏辙一眼就能认出,这是她的脚码。
肯定了陈圆圆确实是被闫飞刀几人绑了,他沿着山路,和村民们一起去寻。
与此同时,隔壁村的陈圆圆和玉娇两人用过饭后,准备收拾一下出发,再去问问别人如何走。
她们走在村里,路过的人,都不由的多看她们两眼,因着两人的穿着,实在是不像他们农村妇女似的朴素。
玉娇的裙子,华丽而奢雅,此时被染上了脏污,被人指指点点,她感到心里不舒服,用帕子掩面,加快了脚步。
陈圆圆自来熟,向一位大娘询问道:“大娘,请问这里有没有人家有马车?我们想租一辆前往眉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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