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又想到什么鬼点子了?”
方飒撇嘴:“什么鬼点子,这事都不需要我动脑子,以后除了各大节日的节礼外,你都不要再给孟阿姨钱,如果她真不图你的钱,也就无所谓了,可她如果就是图你钱,那她肯定会以各种方式找你的。”
席聿璟担心的道:“这……合适吗?姜漫虽然醒了,可她受的这些苦,毕竟与我有关。”
“又没说不让你跟她们来往,只说不要再给钱了而已,这些年,你又给医药费,又给孟阿姨开店和送生活费,还养了一个不学无术的垃圾人姜妮,已经给的够多了,可以了。若孟阿姨真的是个毫无心机的人,等她们有需要的时候,你再提供帮助就是了。”
方飒也不想管太宽,说完又补了一句:“我就是随口说一句提议,至于到底要怎么做,还是看你自己。”
“不用看我,我全听未婚妻的指导,以后我
的个人财产,也都归你保管了,你来处理就好。”
方飒停住脚步,惊讶的道:“你要把钱给我管?”
“这么吃惊做什么?老池把全部股份都给了夜浅,人家也没像你这样,结了婚,老婆管老公的钱,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你不怕我都给你败光?”
席聿璟嗤笑一声:“那你估计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想着怎么花钱了,毕竟……小爷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方飒对他竖起拇指:“你牛!”
接下来的几天,姜漫康复的很好,用了不到一周的时间,已经能自己走路了。
她不喜欢闻医院的味道,便出院回家去修养了。
期间池慕寒让秘书去过一次私房菜,给孟阿姨送了一张结婚喜帖。
秘书离开后,孟阿姨看着喜帖上的结婚照,眸子深深的眯着,活像是能隔着照片,就将人千刀万剐了一般。
而这几天,方飒也
没闲着,她将公司的事情安排好后,在家里帮爸妈准备结婚典礼的事情。
忙到心烦的时候,她索性抽空去了一趟池家老宅散心。
她进门的时候,夜浅正跟温岁一起坐在沙发上聊天。
看到方飒,温岁起身笑着迎了过去道:“飒飒姐,恭喜你啊,马上要做新娘子了。”
方飒摆了摆手,拉着温岁来到沙发边,接过夜浅递来的水,咕咚咕咚灌了一大杯后,无语的道:“这新娘子做的太不容易了,办个婚礼好麻烦的,浅浅,你当初不肯办事是正确的,要不是请柬都发出去了,我都想反悔了。”
夜浅知道方飒的性子,是有半点儿不舒心,都得说出来的人,不觉笑道:“要我说你就是太操心,席少给你安排了四五个婚礼策划师,你让他们看着办呗。”
“你说的没错,所以我这不是跑出来了嘛,”她说着看向身旁的温岁道:“岁岁,
你堂姐跟你说了吗?我打算只找一个伴娘,想让你来帮忙。”
“说了,飒飒姐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乐意至极。”
方飒用手肘碰了她一下,笑道:“说什么傻话呢,哪来的嫌弃,喜欢你还来不及呢,对了,你母亲的事有下落了吗?”
提起这个,温岁眉心蹙了蹙,无奈的叹息一声道:“还没。”
“那个谢文静还死鸭子嘴硬,没有找你?”
温岁点头,“我刚刚才跟堂姐聊过这件事,堂姐说……谢文静手里极有可能握着我根本没有想到的筹码,所以才敢这么跟我杠。”
方飒蹙眉看向夜浅问道:“浅浅,这事你是怎么想的?”
“我原本觉得,只要谢文静在狱里受点折磨,可能就会受不住,可这都快两个月了,我让人去打探过,她现在的情况,没比她那倒霉儿子强多少,可她却就是嘴硬不肯找我们谈判。
摆明了是她知
道,看着岁岁她母亲的人,很牢靠,短时间内不会被找到,她现在极有可能抱着想跟岁岁鱼死网破的心思,她活不了,也不让岁岁好过。”
温岁听着这些眼眶微微有些泛红。
方飒心疼的拍了拍温岁的手,“我们就找不到别的办法了吗?”
夜浅想了想,“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只是因为谢文静的嘴撬不开,我们就只能等,等到她受不了了,要么找我们谈判,要么……就是找她背后那个可靠的人救她,到时候,就是我们的转机。”
方飒蹙眉,“真是邪门了,就这么个诡计多端的女人,到底谁那么瞎,会跟她合作?”
夜浅冷嗤一声:“必然是有利可图的人。”
方飒拍了拍温岁的手,嘀咕道:“那难道岁岁的母亲找不到,就一直留在会所吗?我听席聿璟说,那洛瑾年骨子里……其实也不是个什么好交往的人,他没为难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