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慕寒的话,让夜浅莫名的恍惚了一下。
她竟把心里想的那些告诉他了,换做以前,她的确是会选择默默的防备,如今……她对池慕寒的戒心,似乎是少了。
池慕寒打断了她的思绪,“不过我觉得这是个很好的改变,有任何误会和矛盾若能及时说开,就可以减少许多的分歧,你说呢?”
夜浅看向他:“也没什么误会,我有权利做我想做的事儿,不是吗?”
池慕寒点了点头:“的确如此,我说过的,我不会再干涉你的人生,所以,即便我今天看到那两个小男孩儿的时候,心里觉得很嫉妒,可我也绝对不会因此针对你,而且……我了解你,你做不出更出格的事情的。”
夜浅蹙了蹙眉,“你这话不是在点我吧?”
池慕寒轻笑一声,“不是,只是单纯的相信你而已。”
夜浅狐疑的盯着他看了片刻,最终默默的收回了视线,故意岔开了话题道:“那这事儿可以翻篇了吧,温慕璋可还在隔壁呢。”
“本来这事儿在
我这里,也没成篇章,只是我看你太心虚,所以想帮你把误会解开而已。”
“我没心虚。”
池慕寒点头:“是,是我心虚,行了吧?温慕璋的事儿,我帮你处理,不要麻烦钱总了,他最近应该都会很忙。”
夜浅听着他阴阳怪气的话,也懒得跟他废话了,直接说起了正事儿:“既然你要帮忙,那我就不用让钱总帮我搞那么多弯弯绕绕了,直接正面出击吧。”
池慕寒眉梢微微挑了挑:“说说你的计划。”
夜浅凑在他耳边,嘀嘀咕咕的说起了自己的想法。
温热的气息扑在池慕寒的耳廓上时,池慕寒浑身打了个激灵,一股暧昧的热流,瞬间袭遍全身。
他喉结不自觉的耸动了几下,可因为夜浅说的太过于专注,而没有察觉到池慕寒的异常。
池慕寒搭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攥成了拳,这磨人的小妖精呀……
他得忍住了才行。
夜浅说完,从池慕寒耳边离开,“怎么样?”
见池慕寒脸色泛着不太
正常的红,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
她脸色囧了一下,立刻往旁侧坐了一点,跟他保持了些许距离。
看到夜浅的反应,池慕寒侧眸轻笑一声,直接直白的道:“火都点完了,现在才想起来跑?”
夜浅清了清嗓子,尴尬道:“是我大意了,可你也不用说出来吧,多尴尬。”
池慕寒呼口气:“有什么关系,权当锻炼我自制力了,温慕璋的事儿就按你说的做吧。”
他从沙发上站起身后,淡定的扯了扯裤腿。
夜浅的目光从隆起处扫过,立刻没事人似的别开了视线。
这次是她太不小心了,不能再有下次了。
两人一起离开包间后,池慕寒直接带夜浅推开了隔壁包间的门。
原本包间里聊的正热火朝天的五人同时将目光看向门口。
在看清楚来人时,几人都惊了一下,尤其是温慕璋,他倏然站起身,警惕的道:“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池慕寒压根儿就没搭理他,直接将目光落到了正位
的中年男人身上:“赵总,刚刚听老席说你在这儿,我还以为他看花了眼,没成想真是你,正好,我跟几个朋友在这里窜了局,刚结束,临走前过来确认一眼,跟你喝一杯。”
被点到名的赵总立刻站起身,主动迎了过去。
这可是帝城池盛集团的总裁池慕寒啊,自己能跟他搭上话,绝对是自己的荣幸:“我不知道池总在这儿,不然我早就主动过去打招呼了。”
池慕寒明明是晚辈,却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抬手拍了拍赵总的肩膀:“上次两家公司的合作提案我看过,有机会你来我公司,我再派人跟你详细对接一下。”
赵总满脸受宠若惊,他主动端起酒杯递了过去,对池慕寒道:“那可真是太感激池总给我的这次机会了,我敬您一杯吧。”
池慕寒接过酒杯看了一眼,蹙眉:“这是谁组的局?怎么就喝这种酒?太不上档次了。”
几人同时将目光落到了旁侧的温慕璋的脸上。
温慕璋脸一黑,父亲被抓,家里的钱被冻结,
他如今能够活动的资金不多,这池慕寒竟然还来捣乱,简直是要逼他丢脸啊。
池慕寒看到众人的视线,不觉恍然道:“哦,原来是温总,呵,温总家里把持了温氏这么多年,也算是高门大户了,请几位老总喝酒,就喝这个实在是有些不上台面。”
他说着,对包间里正服务着的服务生打了个响指:“去开三瓶你们店里最贵的酒拿过来。”
他说罢,看向温慕璋,眉梢微挑:“温总没有意见吧?当然,温总要是不舍得,也可以明说,这局我来请。”
温慕璋脸上无光,这辈子从没有因为钱被人嘲笑过,立刻冷声道:“几瓶酒而已,我还请得起,我组的局,用不着你来付钱。”
“那就好,很好,”池慕寒说完,不再理会温慕璋,而是将视线落到赵总和几人身上,手自然的将夜浅搂到身侧,看着众人道:“给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