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这么狠毒?除了冯悠悠之外,别人的命在你眼里,都一文不值是吗?池慕寒,我告诉你,如果我哥有个三长两短,我这辈子,绝不宽恕你,我就算死,也一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夜浅说完,转身就走。
可池慕寒原本平静的眼底,却因为她的几句话徒生波涛。
他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扯回了身前,“站住,我需要你宽恕什么?那病秧子不论死活,都是你害的,是你嫁给了我,却又不懂得安分守己,我已经给足了你该有的一切,可你呢?一而再再而三的骗我,你真以为我池慕寒是那么好敷衍的?”
夜浅不想跟他废话,她挣扎着,推掖他。
可池慕寒却反而双手抓住了她的双臂,将她紧紧的禁锢住:“你说,你刚刚从家里跑出来,到底是要去哪儿?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别告诉我,你是要去见老爷子,这不是去老宅的路,更何况,老爷子可并不知道,他今天跟你约好了要一起下棋的事情!”
夜浅仰头倔强的凝着他的双眸。
这男人……果然还是发现了,竟然还给爷爷打了电话确认。
可事到如今……她跟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她仰头,凝着她的眸子,透着深深的厌恶:“我
能是去哪里?自然是去没有你的地方,我恨透了在你身边逢场作戏的每一天,我想远离你,永远、永远的逃离你!”
池慕寒眼底一凌,视线死死的锁在她那张当真是恨透了自己的脸上。
他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经如此纵容这女人了,可她竟然……还敢提逃离。
他反手,一把将夜浅旋过身抵在了车上,声音坚硬如寒铁:“你做梦,你这辈子都休想逃离我身边,以前不行,现在,更不行。”
夜浅自然知道,为什么他要说现在更不行,因为他们的婚姻曝光,如果自己真的消失,没人替他的白月光解释,那么他的心头肉,只怕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即便为了冯悠悠,他也不会放自己走。
可……
她眼眶猩红的凝着他,眼底啐了冰般的冷:“池慕寒,你困不了我一辈子。”
“那你就试试,看我做不做得到。”
他说罢,拉开了车门,将夜浅塞了进去。
夜浅快速往另一侧车门而去,她想要下车,可池慕寒却直接上车,长手一捞,勾住了她的腰,将她拽回了自己身边,对司机冷声道:“开车,安排人来把她的车开回去。”
“不行,”夜浅急着去海城,哥哥刚刚知道了这样的消息,必然受了很大的
打击。
“池慕寒,让我走,我必须要去一趟海城,我哥不能受刺激。”
池慕寒不为所动。
眼看着司机发动了车子,夜浅立刻拍打起了驾驶座:“不能走,停车,放我下去!”
司机为难的透过后视镜看着夜浅焦急的模样。
他也不想跟夜特助对着干,可他不敢忤逆大老板啊。
夜浅知道司机做不了主,只好转身又看向池慕寒,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臂,急道:“池慕寒,你停车!”
池慕寒低头凝着她紧抓着自己手腕的手。
他混不理会,由着她拽着自己的手腕,视线冷冷的看向了车窗外。
夜浅焦躁不安,抓起池慕寒的手臂,就狠狠的在他手腕上咬了下去。
直到血腥味传来,夜浅才终于松开了口,愤怒的抬眸凝着他。
池慕寒面色微沉,回头看向她,仿佛受伤的并不是自己一般。
两人四目相对,彼此对峙。
正此时,夜浅手机响了起来,她立刻掏出手机。
可电话不是程楚萧打来的,是陆之鸣。
她知道程楚萧一直跟陆之鸣在一起,所以立刻就将手机接起,“陆导,我是夜浅,我哥……”
“夜小姐,楚萧他刚刚晕倒了,我们现在正在去医院的路上,你把他病例发给我,我好交给医生。
”
夜浅心里一慌,紧张道:“我……我这就发过去,陆导,你帮我……帮我照顾他一下,我这就去海城。”
“好。”
挂了电话,夜浅忙颤抖着手,从邮箱里找到了哥哥的病例,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发给了陆之鸣。
紧接着,她将手放进包里,摩挲到了一本笔,掏出来,直接比到了自己的脖颈上。
看到她的动作,池慕寒眼神一缩:“你干什么?”
夜浅看着他,眼底带着冰冷的恨意,冷冷的命令道:“我哥晕倒了,立刻去海城,不然,你就带着我的尸体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吧!” 池慕寒刚刚还随意的搭在膝盖上的手,倏然握成拳。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又拿命威胁他……
可眼看着夜浅的圆珠笔,坚定的往脖子里戳的更深了几分,他眸子一沉,立刻对司机道:“去海城。”
司机松了口气,立刻应下。
车子驶出帝城,池慕寒接到了冯悠悠打来的电话。
冯悠悠声音一阵慌乱,仿佛受了惊般惶恐的道:“慕寒……你跟夜特助的关系被曝光了,现在……有好多记者都堵在我家门口守着要我给说法,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