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轻蔑地瞟了侯亮平一眼。
就像是在看一只蝼蚁在蹦跶。
丝毫没有把侯亮平放在眼里。
“呵呵!”
他轻然一笑,睥睨之姿,淡淡地说道。
“侯亮平,你跪舔梁璐,你有什么脸说我?”
“再说了,你是长了鸡眼,还是脑袋长在屁股上?”
“我祁同伟一路走来,靠的绝不是什么家世背景,那都是靠着自己一步一个脚印。”
“你再敢乱嚼舌根,我不介意好好地教你做人,教你什么叫做尊重。”
梁璐对祁同伟也是痛恨的眼神。
“祁同伟,都是你,害得我爸被双规双开。”
“有生之年,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你!”
祁同伟对梁璐是从前世的孽缘,到这一世的不爽。
他根本对梁璐不会有任何一丝的感情可言。
哪怕是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
他和梁璐也不是“一日”“百日”,那都是已经腻了,甚至都快要吐了!
“梁璐,你爸梁群峰被双规双开,那是他滥用职权,涉嫌违反党纪国法,那是他咎由自取。”
“你有什么资格,或者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让他被双规双开的。”
“好狗不挡道,滚一边去!”
“你俩别像两条疯狗,挡在校道上乱吠!”
梁璐愤然,对祁同伟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
钟小艾狠狠瞪了侯亮平、梁璐几眼。
她亦是霸气十足地说道。
“侯亮平、梁璐,你们别自讨没趣,我和同伟刚好来到京州,回母校转悠、转悠。”
“你们想干嘛?找骂还是欠揍?”
侯亮平冷哼一声,“钟小艾,你可真是够贱的,大学还没结束,你都急着让祁同伟上了!”
“还在大学都挺着个大肚子,你看看你,像什么话。”
“以汉东大学这样的近乎百年学府,都被你给辱没了名声。”
“啪!”
不等侯亮平说完。
祁同伟魁梧霸道的身影走上前。
扬手狠狠一巴掌掴在了侯亮平的脸颊上。
这一响亮的巴掌,扇得侯亮平外焦里嫩,七荤八素。
不管谁都没有料到,祁同伟如此突然出手,直接就是给了侯亮平一个“清醒响亮的耳光”!
侯亮平骇然,向后退了两步,抬手摸了摸发烫的脸颊。
脸上印着一个红肿的巴掌印。
他愕然惊讶地道:“祁同伟,你敢动手打我,你死定了。”
“啪!”
祁同伟反手又是一巴掌,狠狠扇在侯亮平另一边脸上。
他轻蔑地“哦”了一声,“是吗?”
“打你,我就死定了?”
“你侯绿平什么档次?你真当自己够资格审判我?”
“打你,又如何?”
“杀了你,又怎么样?”
“弄死你,不过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懂?”
霸气威凛,气场十足。
或者说。
祁同伟浑然炸裂的强大官场,足够震慑侯亮平。
侯亮平刚欲开口与祁同伟争辩。
“啪啪啪!”
祁同伟就像是扇侯亮平很过瘾。
颇为有那种“歪嘴龙王战神式”,睥睨不败之姿。
扬手,接连赏了侯亮平连珠炮的响亮耳光。
每一记扇在侯亮平脸上,让祁同伟心里爽到爆。
就像是回到了前世……
孤鹰岭最后对决之战。
祁同伟心道,终究侯亮平是心狠手黑的。
想当年在高小琴的山水庄园,若是祁同伟不是顾念师出同门之情。
那狙击枪给他一粒花生米,还有他侯亮平蹦跶的戏份吗?
说到底,都是祁同伟重情重义。
他仍是顾念与侯亮平师兄弟关系。
否则,以祁厅的位子,真要动手干掉侯亮平,机会太多。
哪怕是用对付陈海一样的办法……
哪怕祁同伟对陈海被撞成植物人,心中有愧疚。
但本身混迹于官场,宦海浮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官场博弈,完全就是生死之战。
不仅是关乎输赢,更是关乎存亡。
自古以来,权力之争,都是胜者王侯,败者寇。
重生一世的祁同伟,更是深谙其道。
如今,以他的权势身世背景,要碾压吊打侯亮平,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的事儿。
一番疯狂输出……
梁璐惊呆了,傻眼了!
钟小艾也是懵了!
纵然是侯亮平都愣住了!
甚至不少站在远处围观的大学生,都震惊得颅内出血,脑血栓了……
“芜湖!啥情况?祁学长动手,狠抽侯亮平学长?”
“呵呵,真要我说,你们难道不觉得,侯绿平长着一张欠抽的脸吗?”
“确实,我刚才听见了,他竟然出言不逊,辱骂校花小艾学姐,他是活了个该!”
“哼!祁学长才是我们汉大的骄傲,真正的精英。侯绿平?他也算汉大三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