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你考虑、考虑,给我减免一点利息,我们尽快凑够钱还给你,行吗?”
杨改花话音未落。
林胜文身后带着的跟班,个个都是手臂纹龙画凤的刺青。
俨然一派古惑仔的社会青年。
立即蹦跶上前。
对韩玉秀、杨改花蹦跶,狂拽嚣张地怒斥吼道。
“韩玉秀、杨改花,你们在开什么玩笑?你当我们胜文哥是慈善家吗?”
“混账的东西,当初借钱,你们可是白纸黑字,签字画押,红口白牙答应按照约定的协议利息还钱的!”
“你们两个又丑又老的村妇,减免利息?你是咋想的?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们胜文哥好欺负啊?”
“我们胜文哥今天来,要么你们还钱,要么一把火,烧了你们的狗窝!”
“……”
林胜文抬手掏了掏耳朵,横行霸道又是走进了院落里几步。
他一双死鱼眼,紧紧盯着韩玉秀、杨改花,嘿嘿阴鸷鹰隼的狰狞笑了笑。
“韩玉秀、杨改花,我就不跟你们废话了。”
“立刻马上还钱,否则,砸了你们的狗棚,再一把火烧光你们!”
韩玉秀、杨改花脸上流露出了惧意,立即央求告饶道。
“胜文哥,千万别,我们还,一定还!”
“请你再宽限我们几天,我们凑够了钱,一定亲自把钱送到塔寨村给你。”
林胜文根本不讲情面,一声喝令。
“靠北!谢咩蒙!兄弟们,这两个老东西,是听不懂我说的话,给我砸了他们的狗窝,狠狠地砸!”
其余跟班村痞混混,立即蜂拥而上。
朝着院落里,但凡看上去值钱的东西,就是各种狠狠地打砸。
“哗啦!”
“哐当~”
“咔嘣~”
一时之间。
那些塔寨村的村痞,对韩玉秀、杨改花的院子里,各种狠狠打砸起来。
韩玉秀、杨改花见状,惊呼失声哀求道。
“胜文哥,别砸了,求你,求求你了,高抬贵手!”
“我们一定会还钱的,请你宽限、宽限……”
林胜文扬手一巴掌扇向韩玉秀,同时抬起一脚踹向杨改花。
“艹尼玛!两个犯贱的老母狗!你们活拧巴了,借老子的钱,想当老赖吗?”
眼看。
林胜文凶狠的一巴掌,狠辣的一脚,就要扇在韩玉秀,踹在杨改花身上……
梁大娘惨然失声哀嚎悲恸道。
“苍天啊,大地啊,你们这些狗日的牲畜,高利贷真是不让人活路啊!”
“谁来帮帮我们,拯救我们小老百姓啊!”
千钧一发之际。
猛然。
一道魁梧高大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闪身而来。
根本不等林胜文的巴掌扇在韩玉秀脸颊上。
他的那只手就像是被人钉在了空中,被一只铁钳般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了手腕。
手骨发出了“咔嚓”就像是要碎裂了般脆响。
而他踹向杨改花的脚,亦是被人踹在了膝关节。
发出清脆的“咔嘣”声响。
“啊!”
林胜文发出一声比杀猪更为惨烈的哀嚎声。
惊恐骇然之余,看向突如其来的祁同伟。
俨然一派死神降临。
那猩红血色的眼球里,透出最为恐怖的凛冽肃杀寒意。
“该死的狗东西!谁给你的狗胆,敢闯入我家里,妄图欺辱伤害我大娘、二娘!”
韩玉秀、杨改花惊骇之余,愕然震惊地欣喜喊道。
“同伟?!”
祁同伟一身橄榄绿军装,浑然炸裂出作为军人的震慑气势。
强势横推镇压向林胜文。
祁同伟那大眼浓眉下,微皱剑眉,眼里凶戾寒芒,激射向林胜文。
又是看向韩玉秀、杨改花。
“大娘、二娘,到底怎么回事?”
韩玉秀、杨改花对视一眼,犹豫着,面面相觑,支吾着并未言说。
梁大娘从旁战战兢兢地说道。
“同伟,你大娘、二娘,当年为了供你和盼盼上学读书,钱凑不够,找了塔寨村的林胜文,借了钱!”
“谁知,林胜文这畜生坑害你大娘、二娘,以霸王条款,利滚利、驴打滚的高利贷……”
“这么多年,你大娘、二娘拼了命赚钱,早就还超过了很多本金,但这种高利贷根本还不完!”
祁同伟拽着林胜文的手腕,凛然霸道地斥道。
“塔寨村?林胜文?”
“小杂碎,你找死!”
诚然。
对于塔寨,祁同伟前世或多或少听说过一些。
这可绝对不是一个良善的村寨。
而是制作“冰糖”的村子。
祁同伟催动劲力,林胜文的骨头嘎嘣脆。
同时,一脚将林胜文踹飞。
“砰!”
林胜文身子离地腾空而起,飞了出去。
撞在了院落里的柱子上。
又是“砰”一声,跌落在地上。
林胜文瞪大了眼睛,诧异地看着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