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从洗浴间出来,见阮棠爱不释手地摸着时铭的腰,差点儿没直接从里面摔出来。
“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他跟谈婳一直就这德行,我习惯了。”时铭一副习以为常的语气,伸手接过陈东递来的裤子。
穿好衣服,时铭才问阮棠跑上来干什么,在听他抱着胸没好气地说完了前因后果之后,只是稍稍挑了下眉,罕见地帮着林放说话:“他应该是看导演欺负你,过来帮你出头的。”
“可他说我哭的丑,还说我走路像鬼子进村。”
“正常,他还说我唱歌像公鸭开嗓,说宁言跳舞是螃蟹开道。”
阮棠无比震惊:“这你都没跟他拼命?”
时铭看的很开:“我理解上帝不会给一个人一直开窗。”
阮棠愣了愣,忽然觉得时铭真是心胸宽广啊,不像自己小气吧啦的,刚准备说时哥我觉得你唱歌真的很好听,你不用听林放那个王八蛋胡言乱语……
“所以审美死绝是他的宿命。”时铭不动声色地接道,“我这人很包容的。”
“……”
心胸宽广是错觉,能跟林放玩的好其实就不该奢望他们太正常了。
在床上坐了会儿后,阮棠忽然到处看了看,疑惑道:“九爷呢?”
时铭愣了下,微微皱眉:“他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