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婉玲,你别乱说,这么贵重的戒指,我怎么可能弄丢?”她不自觉的把手放进了口袋里,仿佛想要藏住什么秘密似得。
“下午我去了趟你的工作室,你的助理说你丢了戒指,去警察局报案了,难道是他们胡编乱造骗我的?”许婉玲不慌不忙的说。
羽安夏很清楚她是在说谎,就是想找个借口把她丢了戒指的事给引出来。下午她要敢再进工作室,艾米和杰西不关起门,把她暴打到流产才怪。
欧阳怀萱的脸色已经铁青一片,“你真的把戒指弄丢了?”
羽安夏耸了耸肩,竭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没有,那只是枚普通的铂金戒指,不是唯爱紫心。”
“丢没丢,你戴出来不就知道了。”许婉玲冷笑一声。
“说得对,你赶紧把戒指拿下来,我要看到才能放心。”欧阳怀萱说道。
“下午,我出去的时候,把它摘下来放在工作室的保险箱里了,没有戴回来。”羽安夏缓缓的说。
欧阳怀萱的嘴角微微抽动了,她已经看出来了,羽安夏没有说实话,只是故意找理由来搪塞他们而已:“小羽,你应该知道唯爱紫心是我们陆家的传家之宝,不是你一个人的私有物,如果你真的弄丢了,一定要说实话,我们好敦促警方尽快查找。”
陆晧言搂住了羽安夏的肩,他何尝没有听出来,她有点前言不搭后语了,刚才明明说是要沐浴就摘下来,这会又说放在工作室里了。
“妈咪,安夏今天忙了一天,很累了,我先带她回房休息,戒指的事我会问清楚的。”
“皓言,如果她真的把唯爱紫心弄丢了,我就只能按家法处置了。”欧阳怀萱冷冷的说,她正愁找不到好的借口把小狐狸精赶走,没想到这么快机会就送上门来了。
陆晧言带着羽安夏上了楼。
望着他们的背影,许婉玲嘴角有了一抹极为阴鸷的笑意,“妈咪,今天下午,她工作室的助理跟我说得清清楚楚,她把手上的大钻戒给弄丢了,绝对不是普通的铂金戒指,不然她也不会慌慌张张的跑去警察局报案。”
欧阳怀萱点了点头:“幸好你过来告诉我,这件事非同小可,她敷衍不过去。”
回到房间里,陆晧言扶住了羽安夏的肩,“真的把唯爱紫心弄丢了?”照她迷迷糊糊的性格,出门能踩到狗屎,削水果会削到手,去超市忘带钱包……一不小心把唯爱紫心弄丢也不是件很意外的事。
“我要真弄丢了,你是不是就要跟我离婚?”她撅起小嘴。
“想得到美。”他弹了下她的额头,“我会为了一块冷冰冰的破石头,休掉一个又会暖被窝,又会卖萌的好老婆吗?”
羽安夏坐到了床边,垂下头,两只小手局促的扭绞着衣角,“冰葫芦,这次我真的脑子短路了,把你们家的传家之宝给弄丢了。”说着,两滴泪水从眼眶里滑落下来。
“没事的,有你老公在,万事都不用发愁。”陆晧言把她搂进了怀里,轻轻的抚走她脸上的泪痕。她从浓密的睫毛缝隙偷偷的瞧着他,心里有些困惑,他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生气的样子,还反而柔声细语的安慰她呢?丢得可是他们家的传家之宝,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紫色心形钻石。他应该火冒万丈,把她大骂一顿,或者把额头弹肿来出气才对嘛!
“你真的一点都不生我的气吗?”她嗫嚅的问。
“你又不是故意的,你是个迷糊呆瓜,丢三落四,掉东西不是很平常的事吗,我早就习惯了。”他微微一笑,“现在把怎么弄丢了,给我详细的说一下,我派人找去。”
她摇了摇头,“我已经知道是谁拿走得了,两天之后,同许家的晚宴上,我一定戴着它出席,不过需要你帮我稳住妈咪,不要让她逼得太紧了。”
陆晧言两道漂亮的浓眉倏地锁紧了,唯恐她去做冒险的事,伤害到自己,“不批准,有什么事交给我去做,不许一个人擅作主张。”
她莞尔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放心吧,不需要我亲自出马,有人会帮我这个忙得,所以你不用担心我的安全。”
陆晧言用力的弹了下她的额头,“迷糊呆瓜,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瞒着你老公我,私自行动,不怕打屁股吗?”
“老公!”她伸出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我现在导演的是一出悬疑大剧,要说破了,你就没有看头了,岂不很无聊。”
陆晧言摸了摸下巴,佯装深沉之色:“说得也很有道理啊!”他薄唇坏开邪肆的笑意,一个翻身,“好吧,如果今晚你能让我满意,就给你颁发通行证。”
“色胚。”她娇嗔的睨了他一眼,主动把红唇送了上去。
第二天,两人一下楼,就遇上了专门等在大厅里的欧阳怀萱,她极为凝肃的望着羽安夏,“今天中午你回来的时候,必须把唯爱紫心戴回来,我要亲眼看到才能放心。”
“妈咪,您放心,我现在就跟夏儿去工作室,把唯爱紫心给您带回来。”陆晧言拍了拍她的肩,和羽安夏一起出了门。
他们一去就去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才回来,欧阳怀萱第一反应就是看羽安夏的手指,上面依然空空如也,看来唯爱紫心是真的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