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之下,阿多尼斯突然停住,他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塔尔塔罗斯你知道霍尔布鲁克住哪里吗?”
这是个好问题,塔尔塔罗斯也陷入迷之沉默:“也许我们可以让那个开门的带路。”
于是又折返,他们再次出发的时候手中多了一个人。
自以为躲过一劫的士兵哭丧着脸,仿佛下一秒就要去世,他被拎着悬在空中,手颤巍巍的指路:“殿下在……在那边灯火最亮的地方。”
有了指引阿多尼斯和塔尔塔罗斯很快就找到了霍尔布鲁克宅邸,神明敏锐的听觉让他们察觉到一段不同寻常的对话。
“老爷我们这样做会不会被那个神发现?”一个女声惴惴不安。
“你懂个什么?他给我没脸,就算是神又能怎么样?那些神高高在上的,可管不到这些小事情。”男声不屑一顾。
“可要是万一该怎么办?不行,老爷我们还是快点逃走吧!”女声依旧感觉不稳妥。
“万一?我都做了你还在这里说这些有什么用,连你也看不起我吗?!贱人!”歇斯底里的男声,刺耳的巴掌声,还有女人的尖叫。
听到这里让阿多尼斯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头,他厌恶这种窝里横的软骨头,在家打妻子算什么能耐?有意见就对他来说啊!
若是这样他还敬霍尔布鲁克是条汉子,可惜他不敢只敢像阴沟里的老鼠似的做小动作。
砰!
阿多尼斯行动粗暴的一脚踹开了门,房间中的吵闹声停止,女人捂着脸头发披散,嘴角流血狼狈的倒在地上,小声的抽泣着。
男人眼睛赤红,那衣服几乎要包不住他的肚腩,看向门口的阿多尼斯眼中充满的了不可置信和恐惧:“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男人也就是霍尔布鲁克失声惊叫起来,那声音比女人还尖,活像是阉割的公猪。
哐啷!霍尔布鲁克直接砸到墙上,像泥巴似的滑下来,瘫在那里。
这次抬脚的塔尔塔罗斯,他走在霍尔布鲁克面前声音冷峻:“是谁让你不敬神祇的?”
阿多尼斯并不感冒所谓的神明尊严,但他没有阻止塔尔塔罗斯的举动,也不想阻止,他恨贩卖人口和家暴,地上这个男人两样全占齐全了,完全就是在他的底线上蹦迪。
阿多尼斯看着塔尔塔罗斯教训男人,只等到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开口:“霍尔布鲁克,这个人你认识吗?”
他将手中的人随手抛在地上,霍尔布鲁克看着地上的士兵,眼中恐惧止不住,缓缓的一滩黄色液体从他下方流出,腥臊味在整个房间中弥漫。
阿多尼斯差点就要被恶心坏了,他直接拉着塔尔塔罗斯后退半步,这么个玩意儿他直接失去了说话的欲望。
直接以神力拎着将人挂到城中心广场的建筑上,那些与这次事情有关的全部都这样来处理。
一个不少,全呆那儿醒醒脑吧!
这期间也发生了一些小插曲。
“殿下求您饶恕我吧!不要将我放在那上面,让我在众人面前失去尊严。”霍尔布鲁克的妻子拉住阿多尼斯的衣角卑微的祈求。
“你知道羞耻,那为什么不顾念那被掠卖之人的尊严呢?叫他被你的丈夫羞辱,却丝毫不阻止,哪怕是向我的祭司报信。”
阿多尼斯并不为她的话所动。
“仁慈的殿下,他是我的丈夫,他要做什么我又怎么能不顺从他呢?”霍尔布鲁克的妻子既委屈又冤枉。
“你选择顺从你的丈夫做了恶事,那么就要与他同受处罚。”既然选择了同流合污就要承担后果。
“狠心的殿下啊!为何要将我陷入死地呢?将我挂在墙上,叫众人唾弃我的面,今后我又要如何在这城中活着?”霍尔布鲁克的妻子不明白和善的殿下为什么对她这样的苛刻,她不理解又奔溃的大哭。
好家伙,做了这种事情,她居然还觉得自己能容忍他们在城中生活,阿多尼斯嘴角抽搐。
“你若是为着这缘故,那么不必担忧,因为日后你不会再见众人的面。”
阿多尼斯语气平和,所以也不用再哭了。
“不!殿下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因为这一切都是霍尔布鲁克做的,与我并没有什么干系!而那被掳掠的也未曾遭受什么伤害。”
妇人爆发出尖锐的哭泣声,她疯狂的撇清自己与霍尔布鲁克的关系。
从昏迷中醒过来的霍尔布鲁克,听到他妻子的话,那猪头似的脸顿时抽搐起来,他悬挂在墙上大口唾骂:“贱人!和你没关系?那个商人不是你和我说的吗?钱不是你收的吗?!”
“我做错了吗?我都是为了这个家!要不是你没事针对伊达尔戈,怎么会让家里这样难?我用得着去想办法弄钱吗?”妇人被揭穿也不装了,她尖叫着和霍尔布鲁克对骂。
“我做错什么?还不是她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儿子,让他们到处勾引,可真是好能耐,呸!”霍尔布鲁克满眼恶意而又淫邪,还带着深深的嫉妒。
他口中喷吐着各种不堪的污言秽语。
啪!一颗石头砸在霍尔布鲁克脑袋上。
“滚出城!你这个败类!”扔石头的是那差点被绑走的倒霉蛋。
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