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梧锦容没想到苍梧景鸢不仅没被杀死,还一举掌控了国内的两个最大的杀手组织,不禁心绪不宁,她去找了苍梧锦绣,打算找她商量对策,结果苍梧锦绣身为长姐却只会在那里抱怨自己办事不利,苍梧锦容心里本就害怕,被她这样一说就发怒了,声音也提高了许多:“我还不都是为了你,为了父君,你现在反倒来怪我。”
“我早就和你说了,”苍梧锦绣口气很冲,“连父君都杀不死她,现在好了,她不仅没死,还变得这么厉害,以后你我的日子都别想好过了。”
“够了!”苍梧锦容拧起眉毛打断她的话:“只要我们打死不认,管她是什么公主还是杀手首领,难道她敢当着母皇的面杀了我们吗?还有,从今天起,你我先不要见面了,记得管牢你的嘴,长公主!”
苍梧锦容因为计划失败,心气受挫,又被向来蠢钝的姐姐抢白一番,心里更是不忿,恰巧一个不长眼的撞在她的身上,她扬手便要打,却被人紧紧抓住手腕。
“你敢……”苍梧锦容刚抬起头,便看见苍梧景鸢幽深的眼睛,顿时心里凉了半截。
“六公主,近来睡得可安稳?”
苍梧锦容不愿显露自己的害怕,便低下头。
“六公主,我一直以为你比你姐姐聪明,但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彻底推翻了我这个想法。你知道你姐姐和你父君为什么怕我,一直要致我于死地吗?因为我是个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人,我今天实话和你说吧,你雇人杀我,伤了白浅的事,我绝对会以十倍向你讨回来,你也不必害怕,因为你怕也没有用,记住,我是个从不背弃诺言的人。”
苍梧锦容眼见苍梧景鸢举起手,吓得闭上眼睛,但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苍梧景鸢已经不见人影了,她这才勉强扶着柱子,大口地喘气。
苍梧景鸢去看白浅的时候,意外地发现女皇和贵君也在。
“景鸢,你的伤怎么样了?”
“多谢母皇关心,儿臣已经没大碍了。”
“那就好。”女皇点了点头,又试探地问:“这宫里宫外人人都说你接手了两个最大的杀手组织,可是真的?”
苍梧景鸢知道这种时候最好还是说真话,便把那天的事情大致讲了一下,但并没有说是自己接管了那两个杀手组织,只说那组织里的人都很敬仰女皇,那日听闻自己是公主才以礼相待。
女皇见苍梧景鸢说的和自己得到的消息相差无几,便满意地点了点头,为了显示自己的关心,又让苍梧景鸢放宽心,说自己会抓到凶手的,苍梧景鸢面上感动,心里却泛起了一丝悲哀,幸好她这次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自然也不会太伤心。
就在几个人说话的时候,一个侍候女皇多年的老嬷嬷走了进来,神色严肃地在女皇耳边说了几句话,女皇听了脸色都变了,连忙起身往外走,苍梧景鸢吩咐秋容照顾好白浅,给申辰使了个眼色,也随着女皇走。
一行人来到六公主苍梧锦容的宫外,太监惊得要报,却被随身的侍卫挡在一边。
“把门给我打开!”
不一会儿,门便弄开了,女皇见外面声响那么大,屋里的人还没出来,便皱了眉头走进去。
“母皇!”苍梧锦容刚睁开眼便看见女皇,她满脸潮红,鬓松钗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苍梧锦容!”女皇顾不得众多在场的人,怒声骂道:“你小小年纪,还未及笄,就敢白日宣淫,简直是皇家的耻辱!马上穿好衣服给我跪下来!”
“母皇,母皇,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儿臣没有与人通奸,儿臣是被人陷害了!”苍梧锦容早没了往日的傲气,她刚要起身,一只粗壮的胳膊便从被窝里伸出揽住了她,接着众人看到一个长得憨厚老实的男人把衣服披在苍梧锦容身上,然后自己跪在女皇面前:
“禀告女皇,今日的事情都是我的错,与六公主无关。”
“好一个都是你的错。”这个男人护着苍梧锦容的样子更让女皇坚定了两人通奸的想法。
“母皇,不是的,我和这个男人没有半点关系,我一点也不认识他,我是被他□□的,母皇你要相信我!”苍梧锦容哭得声嘶力竭,突然她从床上翻身下来,十指尖尖抓向那个男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你要这样害我,你说,是谁派你来害我的,是谁?”但是任凭苍梧锦容如何厮打那个男人,他还是保持沉默,不时深情地看一眼苍梧锦容。
“来人,把这个男的给我押入大牢。”女皇此举无疑是相信了苍梧锦容与他有私情,苍梧锦容百口莫辩,只能瘫在地上嘤嘤哭泣。
“我本来想着,等你明年及笄后,给你找个青年才俊,没想到你竟是如此等不及,小小年纪就学人淫乐,你的礼、戒都学到哪里去了?整个苍梧皇室的脸都被你丢尽了。”那个男人被抓之后,女皇犹不解气,沉声说到:“女子当政,本来就要遭受诸多非议,我好不容易才让大家信服,你和你的父君却屡次犯下恶罪,你现在这样,别说嫁给皇亲国戚,便是嫁给寻常子弟,人家当面尊你是公主,背面依然会骂你□□,你如此不自爱,当真叫我又气又怒。”
女皇的这番话使苍梧锦容白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