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洗澡。”
简倾突然推开了他,拉过衣不蔽体的衣服,钻进了浴室里。
浴室里,水雾模糊的镜子前。
简倾背对着镜子,疼的直皱眉,望向后背处的牙印,竟然正咬在她后背的那颗红蝶痣上,一圈牙印似堡垒般,将那颗小痣包围了起来。
她呼了口气,靠,咬的这么重?
想不留疤都难!
等到简倾洗完澡出来,陆泽霆已经睡在沙发上了,桌子又新扔了几罐啤酒。
她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将地上到处散落的空罐子收拾进了垃圾桶里。
却不知是不是收拾的动静儿有些响了,刚就已经有些微醺的陆泽霆,又睁开了醉意阑珊的凤眸。
他忽然长臂一伸,将不远处,弯腰收拾瓶子的简倾,给拉到了怀里,“简倾,我错了,我错了……”
“别放手,好吗?”
陆泽霆声音有些沙哑无助的说着,他怕,怕这一放手,就再也无法牵住她的手,“别放手,别对我放手好吗?”
不知是醉了意识不清,还是在说梦话。
陆泽霆将她搂进怀里紧紧抱着,细听之下,声音竟然有些微颤,“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利用我,不在乎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你只要别离开我就行……”
他善惯利用人心,这次就算是报应,他可以都不在乎,只是……
背对着陆泽霆的简倾,咬住了唇,眼泪瞬间落下,却没说话。
她转过身,两手捧住了他的脸,望着他有些氤氲的狭长凤眸,慢慢闭上眼,吻在他额头落下。
陆泽霆倒吸了口气,感受着她的轻吻,想碰她,却不敢,怕这一刻,如镜中花水中月般,一碰便消失了。
她轻轻浅浅的吻,划过他的浓眉,凤目,鼻梁,最后落到了他的唇上。
泪水咸涩,却谁也感觉不到。
……
第二天清早。
等陆泽霆醒后,发现昨晚不知何时回到的床上。
而此刻身旁,早已空空无人。
“简倾?简……”
陆泽霆刚想去找她,却看到桌上留了一张字条。
——我回海城一趟,简倾。
陆泽霆揉了揉发痛的额头,想起昨晚的意乱情迷,不由的攥紧了手。
“霆哥?吴博士来了。”
陈阳敲了敲房门,通知了他一声。
闻言,陆泽霆原本松散的狭眸,恢复了惯有的冷静,“知道了,我一会儿就过去。”
片刻后。
“吴叔,您来怎么不早说,我好去接您!”
一进门,陆泽霆上前一步,抱了抱近四五年都没见的吴博士。
陈阳也随后走进来,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门外关上了,在门口守着。
“你这个大忙人,我那能劳你大驾?”吴博士戴着眼镜,笑看了看他,随即,脸上的笑容渐渐落了下来,“你让我研究的药,已经有成果了。”
陆泽霆眼中的光芒敛了分,示意他坐下来慢慢说。
“快十年了吧,总算是有进展了……”
吴博士扶了扶眼镜,点了点头,“是啊,毕竟这事情非同小可,吴叔不能让你冒险,所以必须要有九成的把握才敢让你试。”
“这么说来,这九成的把握已经有了?”
陆泽霆看向他,扬眉问着。
吴博士轻叹了声,缓缓说着,“是这样,这药必须提前一年服用,才能让药性慢慢渗透到身体,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
“好,没问题,我可以现在就服用。”陆泽霆几乎没有犹豫的说着。
他等了这么久,就是了这一天。
吴博士望着他,却啧声摇了摇头,“但是,这药也有副作用。”
是药三分毒啊,尽管研究了这么多年,已经尽可能的把药的副作用降到最低了。
却还是不能做到完全没有。
“什么副作用?”陆泽霆直接问着。
此时,门口站着的陈阳,也竖起耳朵听着。
“这药啊,服用后的效果,跟你之前提出的一样,几乎没什么差别。不管任何医生也检查不出来。但是,唯一的缺点就是,这药会伤及肾经,服用期间乃至解毒后两年左右……”
“你,都不会有正常的男性能力。”
吴博士叹了声说着,有些不好意思的瞧了瞧他。
这前前后后加起来的时间不短啊,这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可谓是致命的啊。
不等陆泽霆说话,门口的陈阳倒先急了,“陈博士,那以后呢,会影响霆哥的生育能力吗?”
总不能,让霆哥以后断子绝孙吧!
“诶,也没那么严重,解药我已经研究出来了,只要服用后休养一段时间,自然会慢慢恢复。”
他说的两年恢复是最大限度。
只是难就难在,他需要提前服用一年,加上之后恢复的两年,再加上中间他需要持续药效的时间,粗莫着算下来怎么也要个四年以上啊。
吴博士说着,抚了抚眼镜,仔细解释着,“不过,这药都有少几率的不确定性,我说的是大概的几率。就好比任何药都会有副作用表现出来,只是体现在少数人身上,这些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