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心弦紧绷,吓得大气不敢出。
伸手在她鼻息间试探了一下,又摸了一下她的颈部,确定女人仍有脉搏跳动,他悬着的心方才落了下来。
扶着孟婉初平躺在地上,男人为了一探究竟,便再一次转身走向那个坛子,站在桌前迟疑片刻,冷眸扫视了一眼右手大拇指下方的大鱼际肌被咬的鲜血淋漓的手,两排凹陷极深的压印,几乎都露出了血红的肉。
擎默寒的手控制不住的颤抖着,望着不停滴落的血液,男人抬起手,将血液滴入了两只碗中。
如果说清水中是无色无味的生物,那么浸染了血液便能看出里面的东西。
血一滴一滴的落入碗中。
方才不起波澜的水再一次荡漾四溅,像是水里有鱼儿在挣扎扑腾,水花很大。
不仅仅是两只碗,就连坛子里也溅出水花,只不过是水花往外飞溅,与煮沸腾的水的翻腾截然不同。
擎默寒倒抽一口凉气,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孟婉初,他沉默半晌,将手伸到那一碗水前。
如果说水里有东西伤到孟婉初,那么,他倒要试试,到底是什么东西,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