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要走,擎默寒一把拉住她的手,“你如果不信,我可以带你去医院检查。”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你是谁?颂宇集团的执行总裁,权力滔天,别说区区一个澜城了,哪怕是国内任何地方,只要你跺跺脚都震三震。谁会不听命于你?资本狗,这种事做的少了吗。”
孟婉初回头,蓄满杀意的眸子直勾勾的瞪着他,一腔愤怒的咆哮着。
一番话,倒是让擎默寒哑口无言。
这大抵与‘狼来了’的故事相似,边际效应,让孟婉初对他难以再生出信任感。
孟婉初挣扎了一下,他没松手,她更怒了,“我让你松手!”
那一刹,擎默寒心底涌出一股无力感。
他清楚的感受到孟婉初的愤怒。
她误认为他卑鄙的给她下了药,趁着她昏迷对她做了不轨之事,自然格外愤怒。
擎默寒百口莫辩。
孟婉初甩开他的手,冷哼一声,直接离开。
走到客厅外,她使劲儿的关上玻璃门,许是力道过猛,钢化玻璃门砰地一声炸裂,应声而碎,玻璃渣子溅落一地。
她头也不回的进了电梯,下了楼。
擎默寒烦躁的抬手撩了撩头发,低头看着手中的那一瓶安眠药,直接将药丢进
了垃圾桶!
叮铃铃——
正当擎默寒沉浸在愤怒中,口袋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拿起手机,屏幕上跳跃着唐肆的名字。
他接了电话,“说。”
“二哥,好一阵子没锻炼了,老韩约着中午一起去拳击馆啊,你这边有没有空?”
昨天发生在婚礼现场的事情,他们兄弟几个看在眼里,但只是知道视频播放的前半部分内容,关于黎允儿被凌辱的事情,便只有擎默寒和孟婉初,以及萧承几人知道。
作为好兄弟,韩宇、陆言铭、唐肆,担心擎默寒因为昨天的事情而心情不好,所以商量着,便约擎默寒出来打。打拳,宣泄一下心情。
“好。十点,老地方见。”擎默寒爽快答应。
……
孟婉初离开了夜色公寓,临时找了宾馆住下。
由于上一次租房子的教训,她担心最近情况不稳定,便不打算急着租房子。
租了个廉价房子,孟婉初躺在床上,脑子里浮现着的全都是擎默寒那张可恶的脸,越想越生气。
最后下楼吃了早餐,买了两瓶红酒,一个人在房间买醉。
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她喝了没多少,不知是醉意袭来,还是困得不行,便躺在床上闷头大睡。
上
午十点。
擎默寒驱车抵达澜城私人跆拳道馆。
刚上楼,便在客厅里看见了几个兄弟。
唐肆身着风骚的白色西装,喜笑颜开的走到擎默寒的面前,“二哥,来的够准时啊。之前一直不想跟黎允儿结婚,现在退了婚,是不是心情豁然开朗?”
“其实,昨天的事情并非是件坏事。”闷葫芦的韩宇穿着背心和运动裤,手里攥着两个哑铃,活动着筋骨。
陆言铭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事情都有两面性。至于那个叫孟婉初的女人,依我看,她……”
“咳咳!”
“咳咳咳!”
陆言铭刚说了一句话,唐肆和韩宇就咳嗽了起来,疯狂的暗示着他闭嘴别说话。
奈何陆言铭并不知道孟婉初和擎默寒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情,便问道:“什么意思?难不成孟婉初逃走了?还是说孟婉初也喜欢默寒,所以昨天故意在婚礼现场搞破坏?”
去了国外一段时间的陆言铭对于最近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何况回来的比较晚,很多事情都没有来得及告诉他。
他说话自然没有太多顾虑,一不小心就踩了雷。
陆言铭是四个人中最大的一位,比擎默寒大了一岁,但却没有擎默寒那般沉稳
。
大抵是经营娱乐公司,性子与生俱来的随性。
“今天,不谈女人。”
擎默寒朝着更衣室走去,撂下一句话,“阿铭,好久没切磋了,一起练练。”
虽然陆言铭是兄弟几个中最大的,但因为两人之间只差了一岁,他更喜欢称呼‘阿铭’。
“好啊,我正有这个想法呢。”
一无所知的陆言铭起身直接去了更衣室换衣服。
这里是他们兄弟几人私人运动馆,里面有专用的更衣室,为几个人准备了衣服。
坐在大厅里的韩宇摇了摇头,唐肆砸了咂舌,“老韩,你说咱们要不要提前给大哥定一副棺材板?”
“先通知120吧,没准还有活的机会。”
韩宇一边调侃着,一边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优哉游哉的坐在沙发上抽着。
几分钟后,擎默寒与陆言铭两人换好了拳击运动服,戴着头套和拳套,上了拳击台。
下面坐着两名观众,唐肆与韩宇,桌面上摆放着一盘西瓜和瓜子,颇为惬意的旁观着。
五分钟后,拳击台上陆言铭被打倒在地,捂着流血的鼻子,叹了一声,“默寒,你玩真的啊?”
擎默寒只字未言,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