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说薇薇安代表的是米国的商业市场，那么白慕言代表的就是华国的商业帝国。
他们还以为白慕言不会来了呢。
“白总。”
“嗯。”白慕言跟他们点头示意，脚下的步子未曾停留，朝着二楼走去。
他打开了一扇休息室的门，穿着白金色的礼服裙的薇薇安正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捧着脸描眉。
从镜面里，她看见了走进来的白慕言。
薇薇安眼睛一亮，脸上立马浮现出惊喜，她放下眉笔转身，十分高兴的问他：“慕言，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今日不会陪我出席了呢。”
白慕言并未回答她，扫了一眼墙面的挂着，问：“还有多久？”
“马上了。”薇薇安笑着说，眼神深处尽是得意。
她还是赢了。
在白慕言推开休息室的门的这一刹那，她觉得她已经战胜了余九九。
白慕言面无表情地下达命令：“十分钟。”
哪怕他脸色很冷，也阻挡不了薇薇安的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