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你吗？”
顾玲珑问的直接。
虚空中一片静谧，不知过了多久那个人才发出一阵轻微的叹息声。
而后又夹杂着一句语气莫名的话：“是又如何呢？你会如何抉择？”
她似乎非常关注顾玲珑的想法。
顾玲珑紧抿了嘴角：“在此之前我并不知道自己的这番选择可否正确，可是看了族神您现在的样子，我反而更坚定了呢！”
“族神若是不后悔此前的抉择，又何故来这里？”
既然来这里，又是那番语气，只能说明一个原因：她后悔了之前的选择。
虚空中的白衣女子似乎看出了顾玲珑的坚定，眉眼之速染上一丝讥笑，不知道是在嘲笑当初自己的不知所谓，还是在嘲笑顾玲珑的不自量力。
但是转瞬眉宇之间就染上了一丝厉色：“既然如此，那就承受他们的怒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