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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时间,花崽也差不多该回来了,但是方均并没有向水叔透露花崽的事。
不是不信任水叔,而是他本能地认为有关花崽的一切应该尽可能保密。
父亲教过他,“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他从来没见过像花崽这样神奇的动物,不但外形奇怪,速度奇快,而且能与他进行语言之上的灵魂层面的沟通。
恐怕就连花崽存在的本身,都是一个巨大的秘密。
随着对花崽认识的加深,他有一种几乎来自心底的直觉:
越多人知道花崽,他自己、他的家人以及包括水叔在内的亲近之人,就越危险,甚至还可能遭遇灭顶之灾。
那水声十分微弱。若不是长期打猎形成的敏锐直觉,或者有心留意,很难听到。
水叔收回看向寒泮潭方向的视线,又抬头望了望天色,“我过去看一下。你在这里稍等一下。”
“好。”方均点了点头,目送水叔朝小木屋走去。
接着他马上四处张望,期望能马上看到花崽那只小可爱。
片刻后,方均的搜查依然一无所获。
可突然之间,他觉得自己身上的布包沉了一点。
他心中一喜,知道小可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