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是拍一天,现在还没到时间。
姐弟三个人又把那颗红宝石抠了出来,这都是钱啊!
至于祖母是不是在白桦树下埋着,那是下一个房主应该操心的事。他们不想研究这件事。
导演组们???
不是,我们这个节目是要播出的,这样什么都不管真的好吗?
算了,还是拍许欢吧,他身上可拍的点真太多了。难以想象,要是跟节目的上届冠军进行巅峰对决,到底谁会更厉害?
姐弟三个人又提出新的想法,他们想让许欢帮忙,这个城堡肯定还有一些值钱的东西,但不知道藏在哪了。
许欢表示爱莫能助,这不在他的演出范围。
三个人虽然大感失望,还是表示理解,毕竟,许欢让他她们震惊太多了,要是许欢说他会巫术,他她们也是相信的。
中午随便吃了点白人饭,三个人像无头的苍蝇那样,在宴会厅不停的翻找,他她们相信,日记本在这里,宝藏也会在这里。
许欢在摄像机的镜头里,一个人来都到大大的庭院里,这里跑马都没有问题。
白桦树出现在这里真的跟景色十分不搭,或许它是后来种在这里的。
许欢没有走到树下,他怕踩到女主人。
昨天晚上,他看到50年前那个伤心的夜晚,虽然跟恐怖片一样,但确实发生了。
只有埋在树下,才能时常跟她说说话。这个决定在男主人老的时候显得更加英明,腿脚不好的他,时常坐在轮椅上看向这里。
三个孩子各奔东西,又有了三个孙子孙女,除了惦记他的钱,几乎没有人来看他。
或许他是寂寞的,除了妻子最喜欢招待客人的宴会厅,还维护的比较好之外,这个城堡彻底的破败了。
摄像和工作人员远远的跟着许欢,他们不敢上前,都怕那棵树下真的有女主人。
小助理反而冷静了,带着翻译眼镜的他冷漠极了。
“你不害怕吗?”
“还好吧!知道是女主人反而不怕了,可要是她还“活”着我就得吓死了。”
一群老外善意的笑了起来。
许欢在心里给女主人念了几遍往生的经文,就往回走了,拍完最后一段,这期节目就结束了。
等回到宴会厅,发现姐弟三个人都紧皱着眉头,这本日记并不厚,要不然也不会挂在盘子后面都发现不了。
他她们读完一遍了,总结一句话就是一无所获。
后半部分就是一个中老年男人的嘀嘀咕咕,他不停的用赞美之词来描述自己的妻子,她是最美的。
姐弟三个人还以为祖父脑子出了问题,他们没听说过祖母是大美人啊!真是老糊涂了。
那就更不可能有宝藏了。
三个人都有点泄气,大姐不停的抚摸着脖子上的项链,这是她解压的方法。
小弟想抽一根烟,但很快就被摄像大哥提醒了,这屋是全木质家具,一但着火,基本就城堡就废了,吓的他赶紧把火灭了。
“祖父又不喜欢喝酒,又不能抽烟,他是怎么渡过孤独的余生,真是想不通。”
“再娶个老婆呀!”
二姐十分不满,“如果那样,会有更多的人来分遗产。”
“哈哈,也是。”
许欢一直都没有接茬,拍摄时间很快就要结束了。
大姐跟许欢握了握手,“真是太感激你了,给我解了心疑。”
许欢反而问她,“原因你早就知道了,只不过,真相总是很难让人接受。”
“是啊!自欺欺人罢了。”
许欢认为她说的对,“你跟你祖父还是很像的。”
大姐感到奇怪,“你看到我祖父的照片吗?不应该啊!他几乎不照相的。”
“性格,我说的是性格。”
“有的时候喜欢欺骗自己。”
许欢看看时间,还有15分钟拍摄就结束了,够用了。
“你们在屋子里能待久吗?”
姐弟三个都摇头,要不是为了从日记里找到秘密,他她们从来没有在这个厅里待这么长的时间。
“可你们的祖父一待就是一天。”
小弟问道,“你不是说过他是在看窗外吗?”
“都有吧,也不能总干这一件事。”
许欢坐到另一边,这回他看不到窗外的景色,只能对着一面墙。
“我猜这些沙发都是后来买的,一开始应该是长条桌子,要不然怎么宴请宾客?”
“同样,放上这些沙发后,也应该再也没有宴会举行。”
姐弟三个人感觉有点紧张,他她们觉得许欢可能要放出什么大招。
“从沙发的位置痕迹来看,你们祖父明显坐这边比靠窗那边更多,你们猜,他在干嘛?”
三个人齐刷刷的摇摇头,他她们想知道,但又有点不敢听。
现在是下午三点多,屋子里已经可以开灯了。
许欢来到对面的这堵墙边,摄像大哥立马把镜头对准墙面,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时间太久了,灰突突的。
凑的太近灰尘还往鼻子里钻,太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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