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哥,你是怎么写出那首诗来的?害我哭了好久啊。”
“随便写写。”
“楚大哥,你的恋人跟人跑了对吧?”
“恋是个很变态的字,它的上半部取自变态的变,下半部取自变态的态,既然是恋人,难免变态,变态跑去跑来,不奇怪。”
“楚大哥,你为什么要去偷包子呢?以后别去偷了,饿了就来找我,我家有很多糕点。还有,你是不是没钱?我跟你说哦,我有钱,我爷爷偷偷给了我好多零花钱,我爹都不知道,以后你没钱了就跟我说,我养你啊。”
就凭这几句话,这小妹认定了。
楚文还不知道,这正是县令大人的宝贝千金。
只见楚文灿然一笑,满脸都是阳光:“好,你这妹妹,我认下了!对了,你多大了?”
紫烟闻言,高兴极了,连忙答道
“再过两月,我就要满十四了,已经不小了呢。”
楚文看了看紫烟胸口两团高高的隆起,回道:
“嗯,横看成岭侧成峰,确实不小了。”
紫烟顺着楚文的眼光看向自己胸脯,随即明白过来,两朵红霞立刻飞上了脸庞。
“楚大哥,你坏!”
“别人都说我坏,其实我只是善良得不明显,现在你骂我,是因为你还不了解我,等你以后了解了我,你一定会动手打我……”
楚文正解释间,外面牢房大门“嘭”的一声被人推开。
只见四人急匆匆的鱼贯而入,后面还跟着六个狱卒。
为首一人看到赵紫烟,吃了一惊,随即说道:
“小姐啊,你果然在这里,老爷叫你快点回去。”
“我不,我要跟楚大哥玩。”
“小姐,你别为难小的了,老爷可是下了死命令啊。”
赵紫烟翻了个白眼,双手往胸前一抱。
“哼!我就不回去,你能怎么着!”
“小姐,老爷说了,如果你不回去,就让我们把你绑回去啊,小姐还是跟我们走吧,免得我们粗手粗脚,伤着小姐啊。”
赵紫烟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绑回去了,闻听此言,知道老爹来真的,她无奈的叹了口气,隔着栅栏,小声对楚文说道:
“楚大哥你等我,我也去偷包子,等我关进来,我们再聊哈。”
楚文闻言一愣,正想说万万不可,那风一般的少女,已经跑出了牢房。
……
明德散人等到狱卒全部出了牢房后,急切的对楚文说道:
“你知道那赵紫烟是谁吗?”
楚文听明德散人语气有异,转头看向他。
“不知道。”
明德散人痛心疾首的道:
“那是县令大人的千金小姐啊,水牛城谁不知道赵县令对这闺女爱若性命,谁敢多看她一眼都要被抓来做监,你还敢跟她调笑,你完了,你完了,你绝对完了。”
楚文闻言一愣。
啥?
县令的千金?
老爹把我抓来,闺女给我送糕点,这情况有点复杂啊。
楚文正发愣呢,外面牢房大门“嘭”的一声又被人推开了。
只见昨晚来过的柱子,带着一个背着箱子的人走了进来。
一个狱卒掏出钥匙,紧走几步,赶在两人前面,打开楚文的牢门。
柱子站在牢门外说道:
“楚文,县太爷吩咐给你看伤,这位是朱郎中,你有什么病痛尽管说与他听。”
明德散人闻言,一脸的幸灾乐祸,心道:来了,来了,这小子死定了。
楚文没想到还有这待遇,高兴的道:“我屁股疼得紧,快给我看看。”
朱郎中给楚文看病的功夫,柱子又说道:
“楚文,你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
楚文也不客气,回道:“这地上干草少了些,趴着难受。”
柱子闻言,对牢头说道:“刘头,给他多弄些干草。”
刘牢头赶忙应了,心中暗道:这人什么来头,连刚正不阿的县太爷都要亲自派人照顾,这可不多见。
楚文屁股上的伤并无大碍,只是红肿淤血,朱郎中给他抹了些药膏便走了。
等到铺干草的狱卒走尽,明德散人一脸神秘的对楚文说道:
“老弟,别说我没提醒你,你屁股上的药膏多半有毒。”
楚文闻言吓了一跳:“啊!谁要害我?”
“还能有谁,自然是县太爷。”
“我就偷了几个包子,至于吗?”
“唉,我刚才说的话,你是一句都没听进去啊,这是包子的事吗,你跟县太爷闺女调笑半天,你能活着走出这间牢房就见了鬼了。”
楚文将信将疑的道:“不会吧,就说了几句话而已。”
“几句话?你知道城北张麻子吗?就因为多看了县令闺女几眼,就被关了整整一个月,你知道罪名是什么?扰民!你知道他怎么扰民了?他睡觉鼾声太大,吵到邻居睡觉了!你知道他邻居是谁?是他老娘!!亲老娘去告自己儿子鼾声太大,其中缘由,你自己体会。”
“还有城南的王二狗,就因为跟人说了县令千金长得标致,就被关了二十天,你知道罪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