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就知道你有什么好事一定想着我,你怎么这么好啊,比我的亲姐还好。”夭夭听到钟美惠的话后搂着她的脖子,在她的脸颊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她的语气中满是亲密,让周围人纷纷侧目。钟美惠赶紧把自己的手臂从夭夭的怀里抽出来,免得这误会越闹越大。
“姐,我先上去看看这几个盒子里究竟装了什么。”
夭夭急着开箱,想看看蒋老板都给自己做了些什么,她的家具有5453吨,其中也有272公斤的边角料,差不多是钟美惠的五分之一。
她满是兴奋的拆开了其中的一个箱子, 可除了几个大小不一的盒子之外,其他的都是各种尺寸的珠子,钟美惠盒子里的笔架、梳子、镇尺一样都没有。
夭夭又拆了几箱,结果还是一样,这一次连盒子都没有了,只有一颗颗的珠子,这些东西挤在一起,像是从小商品批发市场弄来的,让夭夭不由的有些失落。
“姐,蒋老板真是偏心,给你的就做的那么精致,给我的就像是随意哄弄,你看我这里这么多东西,没有一个是刻花的。”夭夭拿起一颗珠子看了看,觉得这珠子虽然做得不错,可像复制黏贴一样弄出来这么多,就是一场灾难了。
“可能是因为颜色的关系吧,深色的木料更适合制作文玩,你喜欢什么就从我那几个箱子里拿,咱们还分什么彼此啊。”
钟美惠看到夭夭盒子里的东西后也觉得蒋老板差别对待,应该是为了赶工期,所以做这些属于夭夭的东西时,便采取了简化版,将那些复杂的工艺留给了钟美惠,在蒋老板看来,钟美惠购买的家具木材质量更好,也容易雕刻,这是其他的金丝楠木做不到的。
钟美惠一时想不到合理的解决方案,而且她对夭夭充满了愧疚。
这批货是她擅自做主替夭夭买下的,一吨要6万元,如今里面的货比她的货差了那么多,让钟美惠有些尴尬,毕竟没验货就订货是她的问题。
“姐,你这么说我就不客气了,我喜欢你那里的小木盒,上面的花纹都是成套的,以后放首饰肯定好看。”
夭夭从钟美惠的盒子里挑了一个笔架,两把木梳还有四个一套的木盒子,这个木盒上的图案并不是传统的梅兰竹菊,而是木槿、牡丹、绣球和玫瑰。
这四种花的花语,分别是温柔而坚持,富贵而圆满,充满希望,热情和爱恋,每一种都是对爱情的美好寓意,相比起赞美高洁的传统四君子,夭夭觉得这四种花更适合女孩。
至于那些筷子托盘之类的东西,她并不感兴趣,还是留在钟美惠手里比较好。
“夭夭,你选这个笔架和木梳,是不是想送给刘一宇的父母啊,如果是要送给未来公公婆婆的礼物,我可得找个好点的包装才行。”
钟美惠知道夭夭对传统文化并没有什么兴趣,笔架这种东西估计一辈子也不会用,但刘一宇的父亲平时酷爱书法。这笔架他肯定用得上。
“姐,我是为自己选的,又不是给他们选的。”夭夭的脸一下子红了,她本来就为了见家长这件事紧张不已,恨不得多搜罗几件像样的东西。
“好好好,都是给你自己选的,你再多挑一些吧,还有那么多呢,这个书签也挺别致的,上面刻的应该是聊斋志异,这个也是一套的,一共8个。”
钟美惠觉得亏欠了夭夭,将自己盒子里的东西全都推到了夭夭的面前,让她一定要多拿一些,不然的话,她良心不安。
“姐,你有什么良心不安的,这些珠子我也很喜欢,以后把它做成手串,味道肯定越戴越浓,送人也不错。”
夭夭并不觉得自己吃亏,钟美惠说过这种金丝楠木以后会大涨,那这些花几万块买来的手串,以后肯定也是水涨船高,总归是能赚钱的。
“这些东西以后的确会很值钱,所以你不要随便送人,不然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钟美惠知道夭夭有不少朋友,如果不拦着她,她能把手里上千条手串全部送人。
“放心吧,姐,这件事我还是心里有数的。”夭夭笑得十分甜美,她最近一门心思赚钱,,对那些迎来送往的事情早已淡漠了,更何况父母离婚之后她才发觉自己的朋友并不多,能交心的也只有钟美惠而已,算来算去,身边竟然没几个值得她送礼的人。
“夭夭,我觉得这次的成品比在咱们之前预计的要好,我打算再定两套90平米的家具,你也再定一套吧,等到升值的时候可以多赚一些。”
钟美惠好心提醒,让夭夭继续增加投资,反正他们还有富余的房子,不如全都装上这些金丝楠木的家具,几年后就是上百倍的利润,这可是稳赚不赔的生意。
“姐,我听你的,如果你觉得应该继续做,我们就继续做。”夭夭在投资这件事上一向是钟美惠的跟班,她知道这是钟美惠有意关照她,自然要听从她的安排。
“那好,我现在就跟蒋老板说,这三套家具都按传统的样式做,到时候也好出手。”
钟美惠给蒋老板打电话,他正在给姐妹团的人做家具,得知钟美惠和夭夭继续加单后,十分兴奋。
“没问题,我马上就让人选料下单,保证都是上好的木料。”蒋老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