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琴棋书画不是最认真的,打架的事可没少干。
虽然没捉住袭击的人,但好在是也没生命危险。
诚本来白皙干净脸上却挂了彩,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肩头就快靠近胸膛之处也被刺了一刀,白底浅蓝色花纹的锦袍上红色的血迹十分显眼。诚看到无憾赶来了,倔强的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
看到这样的诚,无憾心里五味杂陈,又心疼又自责,就好像一位哥哥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弟弟一样心里难过。
“阿诚,你怎么样?伤的严重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