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而不见,只说要考虑一段日子,过几个月再议。
朝臣们倒也没敢逼迫。
胤禛思索几日后,和年惜月提起了此事。
“皇阿玛在二哥年幼时,便立他为太子,一直用心教导,付出了许多心血,可到了后来,还是父子离心了,二哥也两次被废,圈禁咸安宫,我不想这么早便立太子,尤其是年幼的孩子,过早坐上高位,未必能成器,到最后,还会伤了父子之情。”
“皇上打算怎么做?”年惜月问道。
她听胤禛这意思,就是要立年幼的孩子。
年幼的,自然只有福煜和福溱,都是她生的。
“我思前想后,打算秘密建储,亲手书写传位诏书,密封于匣内,一份放置于乾清宫“正大光明”匾额之后,一份随身携带,以备不虞。”
“皇上此举甚好,不仅免了后宫争斗、皇子们之间也不会为了夺位兄弟相残,也可避免储君与君王之间的矛盾。”年惜月笑道。
“我也觉得此法甚妙,明日便昭告天下。”胤禛说着站起身来:“我这便回养心殿写传位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