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狗儿,只养着一只时,肯定是全心全意待它的,若再养一只,当然和过去不一样了,猫儿狗儿都得吃醋伤心,更何况是人?”
她也不能说她完全不在意,但会很快调整好的。
“三姐姐别替我担心,打从我当初进王府时,就知道将来是什么样的,无论发生何事,我都撑得住。”年惜月道。
还是那句话,能过就好好过,不能过,她便为儿子们谋算。
若有朝一日,他欲将屠刀对着他们母子几人和年家,她也不会心软。
人都是会变的,尤其是高坐龙椅,俯瞰天下之人。
年惜月可不敢去赌。
她得有所准备了。
姐妹二人说了一会儿话,年惜月便去梳洗了。
等她拆了头发换了寝衣,正打算歇下时,苏培盛来了。
“娘娘,皇上让奴才给您送了些小玩意儿过来。”苏培盛恭声说道。
“有劳苏公公了。”年惜月颔首,示意白芷把东西接过来,自己则掀开了被子,打算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