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有些沮丧时,沈伊冉突然想起外公说过,给昏迷的人喂药时,需要点“启口穴”。
沈伊冉带着期待,“嗖”的一下快速点了钟林的“启口穴”。紧接着,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钟林的嘴巴竟微微张开了一条缝隙。
沈伊冉一阵欣喜,急忙小心翼翼地将丹药放入钟林口中,又以清水助其服下。她静静地守在一旁,观察着钟林的反应。
此时,门外的二人神色有些凝重,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里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他们不知道沈伊冉在里面究竟进行得如何,只能默默祈祷钟林能够尽快醒来。
“咳…… 咳……”突然,房间里传出一阵虚弱的咳嗽声。这细微的声响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石子,瞬间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任景之与白羽川听到这声音,脸上均露出惊喜之色。任景之迫不及待地忙问道:“冉冉,我们可否进来?”
屋内的沈伊冉看到钟林醒来,心中亦是充满了欣喜与激动。她的眼眸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冲着门外大声答道:“进来吧!”
任景之和白羽川急忙推开门走进房间。只见钟林面色依旧苍白,但眼神中已恢复了一些神采。他虚弱地半睁着眼睛,努力想要看清周围的一切。
白羽川快步走到床边,眼中满是关切与欣喜。“钟林,你终于醒了!”白羽川的声音微微颤抖,饱含着劫后余生的感慨。
钟林看到白羽川安然无恙,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虚弱地说道:“公子,您没事就好。”
白羽川紧紧握住钟林的手,转头看向沈伊冉,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大嫂,你的大恩大德,白羽川没齿难忘。若不是你出手相救,钟林怕是……”白羽川没有继续说下去。
沈伊冉微微一笑,说道:“白兄弟言重了,救人乃医者本分。如今钟林醒来,大家也可放心了。接下来好好调养,相信他会很快恢复的。”
钟林也看向沈伊冉,努力想要撑起身子致谢,却被沈伊冉拦住。“你刚醒来,切勿乱动,好好休息。”钟林眼中满是感激,轻轻点了点头。
白羽川旋即转头望向任景之,忧心忡忡地问道:“大哥,你的腿受伤了?”
任景之嘴角微微一抽,心中暗忖:“的确,在山洞之时,自己尚能正常行走,而此时却坐在轮椅之上,也难怪小弟会误以为他腿受了伤。”
关于任景之腿的状况,白羽川全然不知,此刻,任景之也并不打算如实相告,只是顺着他的误解回应道:“只是受了些轻伤,并无大碍。”
白羽川听闻此言,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紧接着,白羽川又说道:“大哥,感激你和大嫂的救命之恩。如今我与钟林的身体都已有所好转,我们便不再继续打扰了。我们身份特殊,若久留此地,恐会给你们带来诸多麻烦。”
任景之听到白羽川的话后,沉吟片刻,便也不再强行挽留。
他缓缓启唇说道:“小弟,你们如今尚在恢复之中,对京城也并不熟悉。我先让林北去为你们租一处较为偏僻的院子,待晚上时分,再送你们前往那里。”
白羽川闻言,面露感激之色,拱手道:“大哥如此安排,实在是考虑周全,小弟感激不尽。”
任景之微微摆手,“小弟不必客气,你我乃结义兄弟。如今你们身处困境,大哥自当尽绵薄之力。”
白羽川眼眶微微泛红,朝任景之投去一道满含感激的炽热目光。
时光悄然流转,太阳渐渐西斜,暮色开始笼罩大地时,外出找院子的林北终于归来。
林北向任景之禀报已找到一处幽静偏僻的院子。任景之点了点头,随即命人准备好马车,亲自送白羽川和钟林前往新租的院子。
一路上,众人沉默不语,心中各有所思。到达院子后,任景之看着白羽川二人,叮嘱道:“小弟,这里虽偏僻,但也较为安全。你们安心养伤,若有需要,随时差人来找我。”
白羽川再次拱手道谢,目送任景之离去,心中对这份情谊感慨万千。
次日一早,沈伊冉醒来之时,天际刚刚泛起鱼肚白。她心中寻思着,已然好久未曾晨跑了,是时候起来锻炼一番了。
鉴于上次晨跑引发了找不到她的闹剧,沈伊冉特意在寝室的桌上留下了一张字条:我去晨跑了。
随后,她挑选了一套较为方便运动的衣裳,扎起一个马尾辫,便迈着轻快的步伐出了门,朝着荷花河的方向跑去。
沈伊冉奔跑在清晨的微风中,空气里弥漫着清新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
路边的草木带着露珠,在初升的阳光中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仿佛是大自然洒下的点点碎钻。
鸟儿在枝头欢唱,为这宁静的清晨增添了一抹灵动的色彩。
沈伊冉一路轻快地跑着,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荷花河。只见荷花池中的荷花开得正艳,粉的、白的花朵在绿叶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娇美。
沈伊冉静静地站在池边,被这美丽的景色深深吸引,心中满是欢喜与宁静。
沈伊冉暗自思忖,此刻的宁静是何等珍贵。在这个权力常常凌驾于法律之上的朝代,她虽一心只想多赚取些钱财,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