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啥好处了?还是你俩真的有一腿?”
米芳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怒吼一声:“杜仲文!你在说什么?那些狗男人这样说我就算了,你竟然也这样说!你他妈的还是不是男人,有你这样说自己老婆的吗?”
白筝躺在自己的床上,单手举着手机,视线却没落在自己的手机上,另一只手死死地抓着床架。
她竖着耳朵听着,屏幕那头杜仲文没说话,只是将手机叩了下去,转身叫两个孩子先回屋。
等到两个孩子都进了屋,他才又举起手机。
“米芳,你别和老子说这些有的没的,工地上那些男男女女的事情,我最清楚不过了!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要是天天规规矩矩的,别人也传不出这些闲话来!
老子早就和你说了,去什么国外,你就在老家的工地打个小工不行吗?
妈的,老子警告你,别他妈在那干了,赶紧甩了你外面的野男人给老子滚回来,不然咱们就离婚!”
电话被骤然挂断,宿舍里原有的说话声、视频声,全都归于沉寂。
一片骇人的安静之中,米芳趴在枕头上,爆发出凄厉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