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屿川连忙将她的身子转了过去,后脑勺的血迹有部分干涸,将头发粘在了一起。
如果是白天,这场面将会看着更加吓人。
所幸是夜晚减少了几分红色带来的冲击力,白筝朝他摆了摆手:“没事,应该问题不大。”
梁屿川眉头紧皱在一起,不理会她说的话。
现在的第一要务是把伤口包扎起来,防止继续流血。
他环视了四周,却没有找到可以用的包扎物。
自己的衣服已经湿透,他害怕这样反而会让伤口感染。
他摸了摸白筝的衣角,还是干的。
犹豫片刻,还是开了口。
“你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包扎伤口,你穿我的。”
白筝下意识地“啊”了一声,在听到他说包扎伤口以后,又点了点头。
应该庆幸白筝伤了头,此刻脑袋转得不算太快,想得也不算太多。
梁屿川脱下衣服,放到了白筝腿上,而后背过身去。
白筝也乖乖地脱下自己身上唯一的那件衬衣,然后将梁屿川那件湿漉漉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冰冷的衣服接触皮肤的那瞬间,白筝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他就穿着这样的衣服,难道真的是游过来的吗?白筝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