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看着他把算式写下来,没有问题,低头继续忙自己的。
星期五了,一眨眼就是一个星期,快的很。
下个星期要期中考试,考试的题她还没开始准备,这几天会有点忙。
陆东临的课本,她想了想,算了,眼不见的为净。
按着她的要求,陆东临身上的小毛病不是一星半点,需要改正的地方真的太多,要是每一样都得揪出来的话,要么她被气死,要么反目成仇。
她什么都没说,反而让陆东临有些不安,也不敢再叨叨了,却依旧一心二用,一边写字一边打量她。
温婉一直没抬头,心里却在默默的检讨,为什么老是偷看自己,就因为自己没开口训他?之前自己对他要求这么严格的吗?一次不吭声就让他坐立不安?可是,好像也没起到多大效果啊?
院子里除了两只鸡咕咕唧唧就是圈里面的猪哼哼唧唧,再没一点多余的声音。
安静的时候,温婉效率倒是提高了不少。
等陆东临回来,她的作业已经改完了,陆东临拿着撮箕跑去后面檐沟里端了一撮箕板栗包出来。
前几天已经剥了好些,这是后面弄的,放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刺包全部都炸口了。
温婉拿了小板凳在边上帮忙,陆东平他们兄妹三个在那里掰刺包,温婉拿着菜刀在剥出来的板栗上面切口。
陆东临干活毛毛躁躁的,被扎的嘴里吸溜吸溜的。
不过,等煮熟了,板栗壳炸开,里面的板栗也很香甜就是了。
吃完饭,温婉没像往常那样溜达,回屋借着煤油灯的光亮坐在写字台那里拿着铅笔在教科书上划着。
陆东平在外面忙完进来看着她还在那坐着问道:“还没忙完?”
温婉扬了扬手里的书:“忙完了,就是看看,下礼拜要期中考试了,考试的题我还没准备出来。”书上之前都勾过重点,她需要再筛选一下,个别的再做点变通。
陆东平把她手里的书拿过去合上放边上:“那明天再弄,明天礼拜六,下午不是空着,不紧这一会儿,煤油灯伤眼睛。”
说着,拉了她起身,推着她往外走:“你吃了饭不都要在外面走走,今天不走不怕晚上积食了?”
温婉任由他双手捏着自己的腰推着自己往外走,自己也不使劲,软巴巴的靠在他身上:“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觉得我们学校里面的老师都怪怪的。”
陆东平拥着她到院子外面的小路上,黑乎乎的也没人,干脆手从她腋下穿过去将人抱着:“怎么个怪法?”
温婉想了想道:“嗯,说不上来,就是感觉眼神很奇怪,前两天那个王红梅老师,二年级的老师还问我,问你家里对我怎么样。”
陆东平眉头微蹙,然后低笑一声:“可能是我太疼媳妇了,整个西河大队都传遍了,她们羡慕嫉妒?”
温婉失笑,转身在他身上轻拧了一下:“脸皮真厚,你怎么不说是因为整个西河大队就没有一个有你这样好运气的,娶了我这么好的媳妇回来。”
“对对,媳妇说的很对。”
说着,就扣住她的后脑勺亲她。
温婉呜呜的推他,嘴里含糊不清:“陆东平,我还没刷牙,刚刚吃完饭,你也没刷牙——”也不知道家里人都睡了没有,万一出来,就算看不清楚也能看个影子,撞见了就太丢人了。
陆东平将人压在磨盘上:“没事,现在我就帮你刷。”
闹腾了一番,温婉先前说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陆东平心里清楚,肯定是张芸嚼舌根子那事情发酵了,那天拖拉机上坐了好几个人,其中就有王家梁那边的一个妇女,听见张芸说他们结婚前就住一块,可不得到处宣扬。毕竟吃饱了没事干那张嘴总要嚼一嚼,不是嚼这个就是嚼那个。
末了,把亲的软巴巴的人直接摸黑抱进了屋里,这下,身上火气乱窜,更不记得要洗漱了,直接就压了上去,一双手不老实的煽风点火,把身下的人揉的跟发起来的面团似的。
胡闹够了,陆东平才摸到了床头的手电,呼吸依旧有点重,在温婉的唇上亲了一口:“先别动,屋里没凉水,我出去弄点。”
不用他说温婉这会儿也没法动,肚子上黏糊糊一片,一动就不知道得蹭什么地方去。
陆东平以最快的速度兑了水过来…………
他讲:“乖,让我好好看看。”
看看就是新的一轮潮起潮落。
断断续续的诱哄和柔媚婉转的娇啼羞的月亮都躲进了云层里。
都结婚两个来月了,对于这档子事情陆东平兴致昂扬乐此不疲,温婉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大的精力,晚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早上睁眼,身边又没了人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
折腾的太厉害,温婉早上起来的特别艰难,磨蹭了半天才出门,走路的时候不止打呵欠,还忍不住捏自己的腰,感觉酸的直起来走路都有些困难,腿心那里也不舒服,疼。
好在礼拜六只有一早上,上完课,通知了下个礼拜五考期中试,布置了作业,打扫了办公室温婉就打算往回走,刚刚装好东西王先念就喊她:“温老师先别急着走,跟我去公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