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一声笑出声,“爷怎么还道歉了,是妾身不是,爷别生气,妾身都听爷的,”顺坡下路还得给爷们脸面,也是这句话让胤祉也有了台阶,更甚至有了面子。
文瑶在那边瞅着这一幕,笑了一下,也不怪董鄂舒音能牢牢把握住三阿哥,就这手段、这能屈能伸的劲,活该她受宠!
文瑶看了看都被胤祉那边吸引,迅速点开面板瞅了一眼,竟然有两分?
【难道自己说出的也算?那这积分挺好赚啊,我说出点啥,别人也不知道,只要和小九说就可以了啊,非常好!面板你是个最棒的,刚刚是我误会了,我自己打脸哈!】文瑶主打一个能屈能伸,不就是打脸嘛,打就打了!
胤禟:……
康熙和其他八位阿哥:……
文瑶美滋滋的继续往下点终于找到关于顺天府案的那下面解锁的一条,果断解锁,【蛙趣!这可真是反转了又反转啊!】
所有人没有抬头,康熙拿着茶杯轻轻抿,太子和胤禔也不知道是多年互怼的默契还是怎么的同时拿起了杏干,三阿哥依旧和自家福晋说这话,逗得三福晋脸都红了,而对面四阿哥和七阿哥聊着关于射箭,八阿哥一直悄悄在帮八福晋揉着膝盖,垂下眼眸,没有说什么也没什么表情。
胤?在揉着肚子,十二和十三十四聊着明个还要上课的事,都仿佛很忙碌,但细看之下,那耳朵都是竖起在文瑶的方向。
【望重彭城郡,名高进士科。仪容容绛勃,刀笔似萧何。李下还生子,虫边更着番。一般难学处,三十六饽饽。这是在康熙三十六年,获得探花的七十岁高龄的姜宸英对四十二岁的状元李璠很不服,写下的一首打油诗。】
【他们是同科,更是在三十八年的顺天乡试为考官,而这次乡试很有趣的一点,便是高官子弟中举比例奇高,李璠为索额图的门人,曾受到过索额图的恩惠,为人也圆滑,但其实能在高龄才入朝为官,也可以看到李璠即便为人圆滑谄媚上司,但依旧有自己坚持。】
【只是那榜一发,看到高官子弟中举比例那么高,没有被录取的考生们自然不服,还觉得有猫腻,所以联合起来将怨气撒到了主考官李璠和副考官姜宸英身上,还有了那一句:老姜全无辣味,小李大有甜头。】
【有人甚至因此写了《士子揭世文》檄文来讨伐他们:不意顺天大主考李蟠、姜宸英等,绝灭天理,全昧人心,上不思特简之恩,下不念寒士之苦,白镪熏心,炎威眩目!中堂四五家尽列前茅,部院数十人悉居高第,若王、李以相公之势,犹供现物三千;熊、蒋以致仕之儿,直献囊金满万。史贻直、潘维震因乃父皆为主考,遂交易而得售;韩孝基、张三弟以若翁现居礼部,恐磨勘而全收……】
【其实是不是有猫腻,百姓如何知晓,只是一种心理作用,贫困寒门子弟为何那么少?这些官家子弟却那么多,怎么能没有猫腻?这样的心理导致在百姓中迅速传播开来,形成了百姓激愤,一发不可收拾。】
康熙没有说话,他打算再考一次,就在二月初一,无论什么情况,一场复试就能一目了然,他亲自监考。
【在这件事情之中,主考官李璠被告收受贿赂高达万两白银,副考官姜宸英徇情枉法,将同乡的姚观名列榜首。康熙为了平息事态,与二月初一举行了复试,但复试结果一出,李璠姜宸英录取的举人几乎全部通过,偶有一两人没有通过也是正常,只是事情闹得太大,总有人去负责,李璠被流放,姜宸英因为愤慨直接自尽!江南道御史鹿佑也是被他人利用,这也是到后来鹿佑早早辞官的原因,心中有愧,害了李璠被流放三年,甚至还害了姜宸英自尽。】
【而那位姚观在后来入朝为官,颇为有才能,其实这不是一场科举舞弊而是一场诽谤案,谣言四起,那些传播谣言的人可曾受到过处罚?没有!】
【反而最终受害的被污蔑的李璠和姜宸英,而污蔑他人的人却没有一丝损害,自古到未来,言语能伤人于无形,是众人皆知。】
【但依旧有无数人受到言语的伤害导致失去性命,冤吗?冤,但又无可奈何,望宿主吃瓜需谨慎,万不可不经查实而言语伤人,枉造杀孽。】
文瑶一字字读下来,心中说不出的憋屈,面色也有些不好,无论是李璠还是姜宸英,亦或者是江南道御史鹿佑,结局都不好,鹿佑在辞官后几年就病逝了,或许其中也有心病。
但是那些联合起来的散播谣言的学子却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污蔑人是不需要承担罪过的,自古以来,言能伤人真是被发挥的淋漓尽致。】
太子眉头紧蹙,也松了口气,还好李璠真的没有错,也没有枉顾他对索额图的警告,只是散播谣言的那些人吗?
太子看向自家皇阿玛,“皇阿玛,若,”缓缓间继续开口道,“顺天府乡试一时传播的太快,定有猫腻,若是李璠和姜宸英被污蔑,那些散播谣言的人要如何处置?”
太子话一出,文瑶也瞬间抬头,她也想知晓。
康熙放下茶杯,看着儿子们一个个气愤的神色,康熙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百姓监督朝臣,难道不好吗?”
此事对于那些学子处罚容易,但造成的后果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