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二吓的有些结巴道:“我......我以为你姐夫来你这了呢......所以......”
冯青松开沈老二,冷哼一声,背起双手,身上一股狠厉的气息一闪而过道:“你现在给我仔细说说,我姐姐为何会被打?我姐夫到底是怎么失踪的?”
沈老二不敢耽搁,不过诉说的时候却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到了万家的头上,不仅歪曲事实还添油加醋。
“前几日,我们村子来了一家流放犯,这流放房和其他人不同,这流放犯非常富裕,他们家的家具一水的朱漆新款家具,家里还有不少银子,听说他们家一套茶具都值几十两银子。”
“那一天我大嫂在家里发疯打人,最后被他们妯娌几个收拾了,那沈氏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发疯跑了出去,正好晕倒在了万家门口,你姐姐去寻找,被万家的人呵斥,万家的人估计是看上了那沈氏是寡妇,想给他们家老大那个鳏夫娶去,因此就站在沈氏的一边,帮着沈氏出气,教训你姐姐。”
“他们万家仗着有钱,还收买了村长,在村子里无法无天,横行霸道,看见哪个不顺眼就打哪个,大家都不敢还手,就连我们村的村霸王大柱一家都被这万家收拾了。”
“你姐姐就是被他们打破了头,流了很多血,至今昏迷不醒,我们也不敢把万家怎么样,而且他们还讹诈我们欠他们万家十五两银子,非逼着我们家写下巨款欠条,才肯让我们把你姐姐抬走,你姐夫为了给你姐姐找大夫,人也失踪了。”
“你说那万家这么有钱怎么还狠心欺负我们这些穷苦的老百姓?”
沈老二一个大老爷们边抽泣边一边暗中观察冯青的反应,当他说出万家有钱的时候,他发现冯青的眼睛眯了一下,眼中也闪过一抹杀意。
果然就听见冯青道:“二哥,这天色不早了,你先去歇着,明天我陪你回去,你们家要赶紧去镇子上请大夫给我姐看病,若是我姐姐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拿你们全家陪葬,你听清楚了?”
冯青也不傻,这么多天了,他姐姐还昏迷不醒,就算是姐夫失踪,他们沈家就没有旁人去请大夫了吗?说来说去就是借口,不想给他姐姐花钱而已。
沈老二被冯青的话吓得腿直哆嗦,他也知道自己可能说错了话,惹冯青不高兴了。
不过冯青也只是警告了一下沈老二而已。
冯青直接让牛三把沈老二带了下去。
沈老二被带下去后,冯青立即去了另外一个更大的院子找到光耀门的门主康彪。
康彪本来就是流放犯,因为他会些功夫,在这里招收了不少的小弟,成了村子里的霸主,也就学着别人建立了一个小帮派,主要是祸害周围村子的百姓,甚至和别人抢地盘,发生火拼这种事情屡见不鲜。
“老大,我刚刚得到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我们要来财了。”
康彪正愁着没有钱过个肥年呢,这么快就有人送财来了?
康彪本来还打着盹,一听有钱弄,立即清醒过来,他招招手让冯青坐下。
“来,坐下说。”康彪还给冯青亲手倒了一杯热水。
“老大,刚才我姐姐婆家的二哥来给我送了一个消息,他们村子最近来了一个很富裕的流放犯,我们要不要去干一票?”
康彪听了,先是眼睛一亮,流放犯?听起来就很好欺负,在这边关,欺负普通百姓可能要掂量一下,欺负流放犯,上面的就算知道了,也会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事后打点一下就行。
“多有钱?消息靠谱吗?”
冯青立即站起来道:“老大,绝对靠谱,我姐姐那二哥说,这家光是金银钱财都有百十两银子,听说他家的一套茶具都是几十两银子起步,这是啥家庭呀?”
康彪早就被冯青说的那些财帛动了贪心。
“娘的,老子缺啥就来啥,这一票老子干了,你姐姐嫁到哪个村子了?”
“石子村,距离镇子最近的一个村子,距离我们六丁村大概有三十里左右,我明天白天出发,我姐姐被万家人打了,我明天先去打头阵借口去看看我姐,正好去万家打探一下底细,老大你就带着人埋伏在石子村附近等我信号。”
康彪听了有些犹豫道:“石子村,那好像是猎豹宗的地盘吧?我们去他们地盘动手,他们若是出手对付我们的话,我们可是承担着灭门的风险呀?”
冯青却不以为意道:“老大,我们做的就是出其不意,我听说猎豹宗的宗主最近失踪了,他们宗门早就乱成一锅粥了,哪有时间顾及我们?再说了,我们速战速决,抢了就走,顺手灭了他们满门,没有人会想到是我们光耀门干的,毕竟我们两个村子相差几十里路呢。”
康彪觉得冯青说的很有道理,这猎豹宗的宗主听说是个厉害的角色,就是不知道为何会突然失踪,猎豹宗内此时正为争夺宗主之位打的头破血流。
两人商量一番后,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天时地利人和,他们不去潇洒一回,就对不起这个好机会。
“冯青,就按你说的来,今晚就清点人数,检查武器,我们明早一早就出发,你先跟着人去打探情况,我带着兄弟们埋伏在石子村外三里外的地方,我们夜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