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打断司马万岳，认真说道。 “菲菲的性格随她妈妈，从小就刚强独立，凡事都有自己的主见，我可劝不了她。” 司马万岳满脸无奈地看着顾小凡，但心底却暗暗给她的宝贝女儿点了个赞。 这丫头，有眼光！ 顾小凡的人品和能力，都是上上之选。 更关键的是，顾小凡特别在乎他的家人，如果真能将宝贝爱女托付给他，司马万岳是一百万个放心。 “你就不怕越陷越深，害苦了自己吗？” 顾小凡忍不住问道。 “菲菲长大了，有能力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司马万岳冲顾小凡拱手一礼，满脸歉意说道，“女大不由爹，我也只能由她去了，如果菲菲有什么地方冲撞了顾先生，还请顾先生多多包涵。” 顾小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