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薄匀霆发动了全部力量终于找到了宋知意消失的线索,是被那个宋新月给带走了。
当即他便不顾薄母的阻拦也不顾自己的身体就带着手下前往了那座山。
他派遍手下才找到那个木屋。
“哐当。”薄匀霆长腿一踹,破旧的木门就完全倒下,震起一地的灰尘,也将宋新月的心震的一颤。
柔和的光线投射在薄匀霆的背影上,他俊逸的面庞有如上帝最精心创造的杰作,身材劲瘦完美,冷酷的气质直直让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一股寒意。
宋知意一时间看的有些呆愣住了,心脏砰砰作响,但随着那男人离她越来越近,那股压迫感和窒息感也越来越明显。
这不是薄匀霆吗?他怎么会找来?宋新月的心里顿时一阵惊惧。
还真被宋知意那贱人说对了,无论她隐藏的多么好,她还是被找到了。
幸好,宋知意没有被侮辱……宋新月不由得暗自庆幸起来宋知意那般厉害,但即便是这样,她现在的下场也绝对好不了。
“她在哪里?”薄匀霆一瞄周遭,见几个男人正浑身是伤地包扎着,不由得眉心一跳,当即就知道是宋知意打败了他们。
“我不知道……她打晕我们之
后就逃走了。”宋新月咽了咽口水,在薄匀霆无形的威压中颤巍巍地开了口。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薄匀霆眼神一瞟,几个身着黑衣的男人稳健地走到了宋新月的面前挟制住她,动作十分用力,宋新月哪里受得了这阵仗,当即疼地就要甩开他们,却怎样都甩不动那看似瘦削却如钢铁般手臂的禁锢。
“我……我还什么都没做呢……她就……啊!”宋知意话没说完,整张脸就被一个黑衣男人给扇到了一边,她顿时感觉自己的耳朵要聋了,一股温热顺着嘴角流淌出来。
而她的那些打手此刻也无一不被控制住,她现在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不要以为男人都会对女人怜香惜玉,你这种女人和畜生也没什么分别。”薄匀霆嘲讽一笑,薄唇微抿,眼神却是十分厌恶地看着宋新月。
但是宋新月即使是被打,也不敢再开口了,要是让薄匀霆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她一定会很惨。
可是宋新月不说,在场其他人又不是傻子,早就为了保命把她给出卖了。
那个被宋知意打出鼻血的大汉赶忙开口,“我知道我知道……刚才这个贱女人硬给宋知意小姐灌了催情药,还想让我
们去侮辱她,可我们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哪里看得下去?就和她的人打了起来,打成了这样。”
薄匀霆转眸看向他,心里氤氲着怒火,宋新月她怎么敢?
当即,无边的愤怒险些摧毁了他的理智,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了,他冷冷一笑,“哦?你看不下去?可我刚才进门的时候倒是见你和宋新月的人处的不错呢。”
这男人确实会推卸责任,把宋新月在他身上造成的伤也说成是自己为了保护宋知意而被宋新月的手下打伤的。
听见薄匀霆的话留着鼻血的男人一愣,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不再说话。
“看来问他们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了。留下一部分人好好地照顾他们,但记得要有分寸,等警察来审判他们。其他人跟我去寻宋知意。”薄匀霆重读了“好好”两个字,转身就走。
宋知意应该是逃走了,但是她究竟去了哪里?薄匀霆的心中忍不住产生一丝焦灼。
他的手下们都面面相觑,立刻变得兴奋起来。他们最喜欢这种任务了好啵!
一时之间整个房子乃至这附近都传来了凄惨的鬼哭狼嚎,令人颤栗不已,乃至后来来山上砍柴捕猎的民众们也不敢来这一片了,
生怕撞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好渴,好难受。
宋知意只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一条搁浅在沙滩上被炎阳暴晒的鱼,窒息的火辣感觉萦绕在她身边。她现在身处在一个黑茫茫的世界里,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
这是怎么了,自己不是从那个山上逃出来了吗?只记得当时逃出来后她实在受不住体内药性的影响昏了过去。
虽然她也很奇怪为什么区区的催情药就会这样。
此刻她在哪里?
宋知意并不知晓此刻她体内有两种毒素,这两种毒素单一还好,混合在一起后毒性又加了一倍,让她昏了过去。
“她怎么样了?”
此时在她看不见的世界里,一道温柔的声音传来,周遭都是白色的摆设,隐隐有股消毒水的味道,这是医院。
“这个姑娘身体器官在慢慢衰竭,但是速度一点点的还在变慢,甚至在痊愈,实在是奇怪,以前我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病例。”有个医生推了推眼眶,皱着眉头道。
“这孩子是俺上山砍柴的时候捡到的,当时就昏过去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看起来淳厚老实的村民挠了挠头。
“你也不用担心,也许这姑娘命不该
绝吧,两天左右应该就会醒过来了。”
当今世上很少有这种善良的人了,若是宋知意遇见的是其他人,人家指不定会觉得宋知意是个碰瓷的